他仔仔細細在我的臉上觀察著,我感覺他的眼神像兩把刺刀,把我的臉扎得生疼。

我預感到再被他這樣審視下去肯定露餡,靈機一動,用手捂住頭說:“我的頭很疼,我想回家,你們誰肯告訴我,我的家在哪兒?”

小華被我騙了。

“西門,在N市你還記得誰,能不能說出他的名字?”小華失望地說。

“白忠。”我不加思索。

“他?你怎麼會記得他?”小華極為吃驚。

“我……我記得我們好像是特別好的朋友。”我信口胡謅。

“他已經死了!”小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