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我說你剛才不是說頭髮才是人的根嗎,怎麼一會兒又變了?他說生殖器是生命的根,頭髮是身體的根。我問他生命和身體有沒有區別,他不屑地對我一笑說,我說你是頭蠢驢都把你說聰明瞭,你他媽是頭被人斬了腦袋的死驢。

每次想起這件事,我都忍不住大笑。可是,現在我突然從中悟出了道理。

我身體的根完好無損,生命的根完好無損,縱然某些枝椏出了問題,但它畢竟是細枝末節的問題。既然是細枝末節,也就不叫什麼問題了。

我想通了,不再被她的呻吟喘息困擾,反而每夜在它的伴奏下,感受著漸漸硬朗起來的下身,有了一種竊喜和愜意,然後,就在滿足的快樂中酣然睡去。

《說好一言為定》122

我在她家住到第十六天,突然動了要走的念頭。這是我一開始不曾想到的。那天清晨,我坐著輪椅到河邊散心,看到河裡半尺長的魚成群結隊地游來游去,?##齙盟盅髂呀�N蟻餚ハ爻鍬蚋�愀耍�煥純梢越餉疲��純梢雜盟�親灘股硤濉?/p》當我回到家從衣服裡拿出夾錢的筆記本,2000元錢不翼而飛。這些天我一直沒有出門,出去也是在院外轉悠,不可能被賊偷走。除了這位表嫂趁我不在的時候把錢拿走,沒有別的可能。吃午飯的時候,我直接了當地對她說錢沒了,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她臉上的表情。

她起先裝得很驚訝,後來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我說:“嫂子,那些錢本來就是給你交伙食費和住宿費的,你拿了也行,至少應該和我說一聲。”

“我沒拿。”

“這幾天我一直在家,不可能有小偷。”

“那我也沒拿。”

“你這算什麼,我還給不給你伙食費了?”

“我沒拿你的錢,你憑什麼不給。”

“錢丟了我拿什麼給?”

“你每月的工資呢?”

“我連工作都沒有,誰給工資?”

“那……那我可不能白養你!”

我心裡一陣氣憤,但是又不好發火。

“嫂子,我和小華是哥們,咱們都不是外人,錢你要拿了就跟我說一聲,省得我著急。其實你給我留個百八十塊就行,萬一買什麼東西用得著。”我強壓著怒意說。

我的話非常誠懇,她嘴上雖不承認,臉上卻多少顯露出一些歉意。

“嫂子,我身上總得帶點錢呀,一百就行。”我趁機又說。

“你在我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有什麼可買的,實在需要說一聲我替你買。”她翻了我一眼說。

我真沒想到她貪心到如此程度,心裡火氣越大。

“我買什麼東西非跟你說,我就不能買點男人用的東西,你好意思買嗎?”我終於按捺不住。

“你說出來我就替你買。”她也不甘示弱。

“避孕套,你去嗎?”我信口胡謅。

她聽了我的話,把筷子一摔,站起身來回了裡屋。我以為把她氣走了,心裡有些後悔。哪知,她從裡屋轉了一圈走出來,理直氣壯地把幾盒花花綠綠的避孕套扔在飯桌上,嘴裡“吃吃”笑著說:“你,用幾號的?”

這女人真絕。

“你成心是不是?把這麼髒的東西放在桌上,還讓不讓人吃飯?”我喊起來。

“你憑什麼跟我喊,你除了知道吃還知道什麼?挺大的一個人就知道在家裡窩著,廢物!”

“我廢物,我他媽腿殘成這樣能幹什麼?”

“瞎子都能算卦掙錢,你憑什麼不能?”

“你就知道錢,那些男人給你的錢還不夠?”我脫口說出早就憋在心裡的話。

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你以為我天生願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