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無奈地與賀旭東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滿腦門子掛著的黑線。

************最可怕的事終於來了。

劉宇浩正在家愜意地喝著茶,盤點藏寶閣裡那些三年多淘換來的寶貝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結束通話電話的瞬間,劉同學的臉色唰一下黑成了鍋底色。

電話裡,薛老爺子幾乎是以命令的口氣要劉宇浩半個小時後趕到玉泉山,然後老爺子也沒說為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爺子態度忽然變得這麼冷淡,究竟是為什麼?

劉宇浩心中惴惴不安,直覺告訴他,自己和小辣椒薛薇薇之間的那事暴露了。

儘管劉宇浩一直在心裡安慰自己說自己和薛薇薇之間是一場誤會,可有誰會去聽他解釋呢?

好吧,既然你說是誤會,那薛薇薇怎麼就懷孕了呢?

這又該怎麼解釋?

劉宇浩自己都感覺無法自圓其說,更何況薛薇薇的家人,恐怕更難接受他的說辭。

藤軼當然不知道劉宇浩為什麼會突然愁眉苦臉,邊開車邊笑道:“劉哥,璐梅姐那麼好本事,為什麼你非要把賺錢的門路讓給別人呢?”

“小農意識了吧。”

劉宇浩愣了愣才理解藤軼為什麼會這麼說,苦笑著調侃了一句。

“小農意識就小農意識。”

藤軼一臉不屑地聳聳鼻子,倒不是藤軼就真的小氣,其實他是在為劉宇浩鳴不平,為什麼劉哥要四處奔波,可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卻要分給別人。

在藤軼看來,劉宇浩這樣做沒有一點好處。

咱們又不求人,幹嘛要這樣做?

劉宇浩把頭往後仰了仰淡淡一笑,心情也好了許多,“藤軼,你聽說過寡婦清的故事嗎?”

“嗯?沒,沒有。”

藤軼愣了愣,馬上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來,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專心開車。

劉宇浩嘆息了一聲,道:“2000多年前的某一天,秦始皇富麗堂皇的宮殿裡,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一位從巴山蜀地走出來的寡婦,那個寡婦就是寡婦清。”

藤軼咧嘴一笑,道:“哈哈,秦始皇已經是當皇帝的人了還惦記一個寡婦?”

“你是這麼想的嗎?”劉宇浩笑道。

有這樣想法的並非藤軼一個人,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後人瑰麗地猜測這位寡婦與始皇帝的千絲萬縷的關係時,其實歷史的真相卻出人意料的殘酷。

藤軼嘿嘿憨笑,道:“秦始皇不是惦記人家寡婦,為什麼會把那個誰,寡婦清弄到他的宮殿裡去。”

劉宇浩笑了笑,道:“走進秦宮殿的寡婦清可沒有心情想你小子腦門裡那些心思,她滿腦袋想的都是如何在這個皇帝面前保全自己家族的財富。”

“為什麼?”藤軼大奇。

劉宇浩嘴角泛出一絲淡淡的苦澀,道:“很簡單,因為她富可敵國。”

樹大招風的道理誰都知道,富可敵國本就危險,何況是一個寡婦,寡婦清不知道始皇帝最後可能會留給她的家族多少錢。

藤軼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彎,但又忍不住心中好奇,喃喃重複了一句:“富可敵國。”

陡然,藤軼想起了什麼,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身子一顫,悍馬“吱”一聲被他死死踩停,“劉哥,你是說那個女人太富有了?”

這句話背後的冰冷實在讓人不寒而慄,也難怪藤軼一時間無法接受。

劉宇浩沒有責備藤軼的冒失,只是瞥了一眼,淡淡笑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嘛,這個道理什麼時候都不會過時。”

一時間藤軼心中有些動搖了,抿抿略略發青的嘴唇,道:“劉哥,璐梅姐是對的,要不,要不你也出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