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滲透。據我所知,現在咱們手底下已經有不少兄弟很支援他。”

“不因為別的,就是由於這傢伙出手很闊綽,而且為所欲為。林哥,你知道的,很多小混混願意跟我們,就是因為咱們再崢州市是最大的,他們想威風,但是林哥你交代過,最好不要走黑道,即便是底子有些黑,那也得慢慢的洗底,藉助勢力和人脈做生意。但是這些人不願意中規中矩。而這個王綱的出現,無疑是給一些人提供了作威作福的溫床。”

“所以……現在跟在他手底下的,多是一些脾性囂張,甚至是一言不合就會揮刀砍人的拼種,很難做思想工作。——當然,這些人只是拼著一腔慫勁兒,沒有什麼真本事。”

聽到這些,洛林眉頭皺的更深,不過還是有一絲欣慰的,因為現在劉萬川,看問題算是比較深刻和透徹的。

“小川,聽說這個王綱,連你的面子都不賣,有一次還差點跟你操起來,有這事兒麼?”洛林忽然問道。

劉萬川點了點頭:“有,那一次在咱們的場子裡,有個道上的兄弟在那裡包了個包廂玩,這個王綱忽然就帶著人,帶著傢伙,衝進去把人揍了一頓。我當時正好去那裡查賬,就過去看看。”說到這裡,劉萬川頓了頓,面色有些不好,“我到了包廂了,發現那個客人的胳膊被截斷了,我就讓王綱住手。當時王綱砍紅了眼,扭頭來就是朝我甩刀子,我命大,躲過去了,然後一腳踹趴了這個王綱。……王綱感覺臉上沒光,就指著我的鼻子,罵了我一頓,還揚言非要把那個客人砍死才行,我看我制不住他,就給大強哥打了電話。”

“後來……大強哥到了之後,只是罵了王綱幾句,把人送去醫院,賠了好幾十萬才平息了這件事。好在那個客人是常客,也給咱們弟兄們的面子,才沒有把事情鬧大,幾十萬就當平息下來了。”

聽到這裡,周圍的四兄弟一個個面色非常難看,這些事情,再次聽劉萬川說,仍然感覺怒不可遏,但現在他們都變得成熟了,知道不是一句話不順操傢伙開乾的時候了。況且……現在林哥回來了,還怕制不住那個什麼狗屁王綱麼?

這個時候,洛林眉頭鎖得很深,面色陰晴不定,久久不發一語。

良久,他將手中的菸頭掐滅,語氣冷冷的問道:“這個王綱,朝你甩刀子?……只是做做樣子,還是毫無顧忌?”

劉萬川本來想說“做做樣子”的,但稍微愣了一下,便打算實話實說,點頭肯定道:“毫無顧忌。我清晰的記得,如果我當時不是閃避及時,可能已經中招了。”

“你說他還指著鼻子罵你,都罵你什麼了?”洛林面色依舊冷淡,但眼中的神采越是愈發的恐怖。

“沒什麼……”劉萬川脫口而出。

洛林沒等劉萬川話音落下,便冷冷的命令道:“說實話。”

劉萬川一愣,隨即將他耳邊縈繞著好久的話,向洛林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他說,讓我不用囂張,遲早有一天讓我們五虎將滾出崢州市。在崢州市,除了大強哥,只有他最大。”

“啪!”

陡然,一聲脆響!

洛林手中剛剛舉起來的酒杯猛然碎裂。

酒水濺射起來,撒了一地。而洛林由於堅持不懈的鍛鍊,手掌上早已結成一層厚厚的繭,所以,區區玻璃碎片,沒能夠扎進洛林的肉裡,只是稍稍有些破皮,鮮血只是少許的流溢位來。

“林哥……”五兄弟齊齊愣住,只是輕輕的喊了一聲,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他們知道,林哥動怒了!!

“也就是說,基本可以給他定罪為已經砍了你了,是吧?”洛林這句話帶著一絲疑問的語氣,但更像是一個自言自語的陳述句。

“林哥,你的手!”劉萬川此時也沒有回答洛林的話語,看到洛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