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次直接進入了班裡的中游水平,就連老師都好一個勁兒的誇獎我,就差發我一朵小紅花了。同時,我聽四眼兒說,李文淵似乎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以後能不能見到他還是未知數。我心裡是希望永遠別再見,畢竟這小子不是個善茬,能不惹儘量別惹。

現在的我,事業小有成就,學業也步入正軌。而就在我覺得美好的生活已到來了的時候,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徹底擊碎了我的美夢。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和哥幾個在酒吧裡聊天扯淡調戲美眉,而就在我們玩的正嗨的時候,店裡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帶頭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乍一看之下有些賊眉鼠眼,脖子上紋著一隻蠍子,操著一口濃烈的廣腔。

他就坐在我旁邊,衝著吧檯服務員微笑道:小弟,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一開始我們沒把他當回事兒,繼續聊自己的。結果等服務員把酒給他上去的時候,他端起酒杯不是喝,而是照著我腦袋就砸了下來。

事發突然,我根本沒有絲毫防備,只覺得腦袋一疼,鮮血混著烈酒流了我一臉。不過這酒杯的威力並不怎麼樣,雖然給我開了瓢,但我卻清醒得很。

哥幾個一愣,劉學最先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就要往上衝。結果還沒等動手,廣州佬就一把抓過吧檯上的酒瓶子,又拍在我的腦袋上,這下差點沒把我砸暈。這還不算完,酒瓶子碎成兩半,廣州佬握著鋒利的碎片,對著衝過來的劉學就刺了過去。

劉學可不是我,一個弓身躲過廣州佬的攻擊,緊接著一個高鞭腿抽在廣州佬的肩膀上,直接把廣州佬踢在吧檯上。

我頂類個肺!廣州佬吃了一腿,暴了句粗口,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小弟就向劉學撲去。

這幾個小弟可沒廣州佬的身手,被劉學和鄭強三下五除二就給收拾了。等只剩下廣州佬後,劉學和鄭強對他發起圍攻,廣州佬雖然會些拳腳,出手也很迅猛,但面對劉學和鄭強,他也只有捱揍的份兒,幾個瞬息就被打趴在地。

吳翔衝吧檯服務員低喝一聲:把刀給我!

服務員連忙遞出一把匕首。

見吳翔要捅他,我連忙攔住他,不當他動手。等我把腦袋上的血擦乾淨後,我一邊用冰袋敷著傷口,一邊盯著廣州佬:誰派你來的?

儘管廣州佬已是砧板上的肉了,但他卻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反倒是啐了一口:小赤佬,吾就是來給類敲個鐘,讓類知道類大難臨頭了。有本似撒了老子!

我眉頭一皺,並沒有對他下手,而是讓吳翔把他綁起來扔進雜物室。

等吳翔回來後,我問道:翔子,這事兒你怎麼看?

吳翔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喝了口酒,思索道:這廣州佬知道你的身份,可他來辦你卻只帶了幾個人,顯然不清楚你的實力。如此說來,他應該對咱們市的情況不熟悉,十有**是剛從外地來的。

外地?我在外地好像沒敵人吧?我有點犯嘀咕。

吳翔盯著我,小聲道:你忘了,趙成江!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找我麻煩,是奔著趙成江?

吳翔點點頭:只有這個解釋能解釋的通;趙成江在臨海市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我讓四眼兒查過他,他手裡的潮海幫實力極強,直系小弟就有一千多人,掌控著當地的娛樂業,是真真正正的大幫派。對方如果真的是奔著趙成江來的,那麼就是有資格和趙成江叫板的人,咱們恐怕真的遇到了大麻煩。

我低頭想了一會兒,讓劉學他們最近小心點,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能落單,免得被隱藏的敵人逐個擊破。隨後,我直接去了雜物室,讓劉學把廣州佬綁在椅子上,喝問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類知木知,吾是嚇大的?有什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