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鎖上車門,去小解了。

我和韓縱仙是男生,度快,先出來,在車外等著兩女。這時,一個獐頭鼠目叼著根旱菸的矮個兒男子路過,掃了下我們的車牌,掏出手機快了條簡訊,然後來到我們跟前,開口道:“你們是外面進來的吧?”普通話裡帶著濃重的方言味兒,語氣似乎不太友善。

我們不知道有什麼問題,點頭承認。

矮個男子吸了口旱菸,眯著眼睛斜視著我們,道:“這就對了。我們這個村啊,不能白進。我們的路剛修好,你們就用了,得給我們點修路費吧。”

韓縱仙皺緊眉頭道:“你們這是名目張膽的勒索嘍?”

矮個男子一口煙霧直接噴我們臉上,嗆的我直咳嗽。“看你們樣子還是學生呢,咋說話這麼難聽?什麼勒索,你們這是借了我們村的馬路用,給點補償理所當然吧。你們大城市裡到書店借書借碟片看不也要給錢嗎?”

這時候,水月涵和柳亭玉出來了,看到這一幕,趕忙過來問怎麼回事。得知事情原委後,柳亭玉當即按耐不住,指著矮個男子的鼻子大罵:“你們這不是土匪嗎?佔山為王,過路給錢。信不信我打電話告訴jǐng察?!”

矮個男子繼續悠閒的抽著旱菸,髒兮兮的身子擋在駕駛室的車門前,道:“反正,今天你們要是不給錢,就別想離開這。”

柳亭玉真生氣了,對我們說道:“我們別理這個流氓,直接走就是了。”然後想拉開矮子男子。不過她畢竟是女生,哪裡拉的動經常田裡勞作的莊稼漢。她更氣了,對著矮個男子喊道:“你讓不讓開!再不讓開我就打你了!”

矮個男子看都不看她,從破舊的褲兜裡掏出一個紙條和一些菸絲,當我們的面又捲起一根旱菸。柳亭玉忍無可忍,一腳踹在矮個男子的大腿上。矮個男子居然應聲而倒,滿地打滾。嘴裡喊著:“哎呦!打人了!快來人啊!”

這時候,百米外響起一聲大喝:“三弟!誰敢打你!活的不耐煩了!?”然後,只見兩個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跑過來,一個手裡還提著明晃晃的沾滿豬血的菜刀。他們來到我們跟前,矮個男子指著柳亭玉道:“大哥!就是她!她打的我!誒呦,我這腿啊,半個月下不了地了。”

其實是人都看的出來,矮個男子明顯在裝。就柳亭玉這小力氣,哪裡能踢的傷人。不過戲還得演下去。只見那個提著菜刀的男子怒目圓睜,青筋直跳,惡狠狠的瞪著柳亭玉:“你Tmd打我三弟!不想活了!”說話間把手裡那還粘著豬血的菜刀抖一抖。柳亭玉哪裡見過這陣仗,嚇得是俏臉一白,縮到水月涵身後。

水月涵畢竟是豪門千金,見過些市面,知道這時候講什麼道理都是白瞎,消財免災就是了。她嘆口氣,道:“你直說吧,要多少錢?”

提菜刀的大漢怒喝一聲:“你們把我三弟打成這樣,給點錢就完事了?!當我們是叫花子啊!”言語間好像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不知何時起,四周冒出了許多圍觀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原來剛才的一番吵鬧,把這些人都驚動了。這會兒他們把車的四周圍的水洩不通,一個個悠閒看大戲的樣子。還有村民手裡拿著手電筒,好奇的往我們身上照。這一照不要緊,村民們開始沸騰了,一群人議論紛紛。

“哎呦,這三個妹伢子長得可真好看。”

“特別是穿著男娃衣服的那個。這臉蛋,嘖嘖,誰家能娶上這麼好看的媳婦,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左邊那個也不賴啊。一看就是大城裡出來的娃。”

“這滿哥真是豔福不淺,坐擁三美,就是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吃得消,嘻嘻。”

“你看這車,名牌啊,這滿哥絕對是個富家子。”

……

村民的汙言穢語我們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