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免疫力應該很不錯。所以並沒有發病。

哎,抗生素出現之前的年頭就是這麼不安全吶。

這就又讓袁燕倏想起後世那些穿越回古代的勇士們,幸虧他們都是有著逆天強運的主角啊,不然淋場小雨就會得上肺炎就此嗝屁了啊。

還有人居然穿到了十九世紀的法蘭西當文豪,這位仁兄要麼來個養成,要麼只能用手來著。要知道,同時代的法國文豪福樓拜很“自豪”地說,我們高盧人都感染了高盧病。

袁燕倏倒沒有惺惺作態,他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道:“你們就留在這兒吧,等會把我弄回去就行了。”

愚者大人說完就跟著寶劍10拾階而上,而皇帝陛下和寶劍8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堅定的表情,也上了樓梯。

“瑪利亞,醒醒,瑪利亞……”

躺在床上的瑪利亞…艾登夫人有著黑黑的頭髮,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翹翹的瓊鼻,一看就知道曾經是一位標標準準的拉丁美人。

可惜現在這位紅粉佳人差不多成了白骨骷髏,瘦得完全落了形,外露的面板全都是暗淡的青灰色,比起死人那真的也就多口氣……

這就再讓我們的袁大師想起了一段話:“我們這些浪漫主義者現在有一種風氣,他們儘可能使自己帶一種蒼白的甚至青灰色,幾乎像死人一樣的患肺結核的臉色以證明他們正在遭受愛情的折磨和良心的譴責,這讓女人更加青睞他們。”

這話是法國浪漫主義詩人,提倡“為藝術而藝術”的齊奧菲勒…戈蒂埃(1811…1872)說的。此君不是很出名,不過他是《惡之花》的作者波德萊爾的好朋友。

只不過艾登夫人呼吸的這口氣真的挺艱難,就連站在門外的小康和麥考爾先生都聽到她體內發出拉風箱一般的呼吸聲。

看上去沒幾天……甚至沒幾個小時好活的病弱夫人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努力地向著自己的丈夫笑了一下道:“維、維、維克多,你……”

她只吐了兩個字,就露出了溺水一樣的表情,這口氣就喘不上來了。

“瑪利亞!”

好不容易撈到尼奧…袁這根救命稻草的艾登先生怎麼肯讓自己的愛人就此死去,他和那位黑人女傭一陣忙活,總算讓艾登夫人續上了這口氣。

“瑪利亞,你很快就能好了,小瑪利亞也是一樣。你等著!”

救回愛人之後,男主人匆匆出門,要把自己的女兒也抱進來。

“你、你、就是維克多說的那位中國紳士?”骷髏美人慘笑了一下道,“袁先生,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謝你還是怨你,你讓他有了一絲希望,現在……”

“你來掐滅他這個希望嗎?”

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讓她能完整地把這段話說完,而她臉上突然出現的紅暈說明這很有可能是迴光返照。

袁燕倏笑而不語,因為他正和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個破系統進行著十分重要的交流。

“大師球,我當你宿主也很久了,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吧?”

“宿主,真的沒多久,也就八個月零十天而已。所以有話請直說。”

“大師球,你等會能不能搞出一點聲光效果啊,就是醬紫滴……”

“宿主,你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誇張啊?”

“大師球,你懂的……當然,是為了裝逼啊。”

“宿主,這個理由太強大了,那本系統就答應你一次好了。”

“我來了!”zod將軍抱著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衝了回來,“瑪利亞,這位是來給你媽媽和你治病的袁先生。”

“袁先生,這是我的女兒。”

不用問,這也是一個小美人坯子,就是瘦的不行。

正因為非常瘦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