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會這麼關注袁燕倏的譯稿,不然以他現在的身份何須親自來拿呢?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張東蓀還有另外一個打算。他想要借這個機會和袁燕倏套個近乎,然後就有機會請他到上海中國公學擔任教授。

1905年(光緒三十一年)11月,為反對日本文部省頒佈的《取締清國留日學生規則》,東京8000餘名中國留日學生罷課抗議,3000餘名留日學生退學回國。

1906年2月,因大批留日學生返抵上海,沒有著落,留學生中的姚洪業、孫鏡清等各方奔走,募集經費,在上海北四川路橫浜橋租民房為校舍,籌辦中國公學。兩江總督端方每月撥銀1000兩,派四品京堂鄭孝胥為監督。

實際上,這所學校當時是由革命黨和立憲派所把持。胡適和秋瑾這兩位就曾經是該校的學生。

1906年4月10日,中國公學在上海正式開學。同年,胡適考入該校。

1908年9月,因為學潮,胡適隨一些激進同學離開公學,自辦新公學繼續學業,同時又兼了新公學低階班的英語教師、兼批改作文。後來新公學經費拮据難以為繼,遂與老公學談判合併,160多人的新公學大部分學生回去了。

1909年10月,中國新公學與中國公學合併。同年,吳淞中國公學校舍在吳淞炮臺灣落成(今吳淞炮臺灣溼地公園)。

1915年,梁啟超任董事長。同年,北京國民大學與上海吳淞中國公學合併,稱中國公學大學部。

這就是上海中國公學的由來。

梁啟超在1920年自歐洲歸來,“惟吾欲在上海辦一大學,彼若有志相助者最善。”。於是他和同人就承辦了這所大學作為培養人才的基地。

經過改組之後,民國第一任民選總理,有著“熊鳳凰”之稱的熊希齡擔任校董會董事長,張東蓀成了大學部主任。此時學校的老師中也有頗多名人,比如朱自清和葉聖陶。

梁啟超等人非常關注這件事情,他自己說“吾將以此為終身事業,必能大有造於中國。”。然而,“我所最感苦痛者,是吾黨人才缺乏。”。

所以,老張就發現了小袁這麼一個光彩耀目的人才,而當我們的袁大師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那必定是……呵呵呵。

說到這裡,張東蓀想到一事便問道:“雪帆兄,恕我冒昧。敢問你們開給鴻漸先生的潤筆是多少啊?”

陳望道聞言一愣,沉吟了一下道:“不瞞東蓀兄,仲甫做的主,《妻妾成群》的稿酬是以鄙刊最高標準……千字十元!”

千字十元高嗎?

這麼說吧,1920年前後商務印書館開給梁任公的稿酬是千字二十元,乃是當世最高。而相比之下,胡適之的稿酬只有千字四元。

而《妻妾成群》這篇中篇小說總字數是三萬六千四百多字,那麼袁大師拿到的稿酬就是三百六十塊銀圓。

這比起當時一般老百姓的收入來說自然是很高的。比如那位北大圖書管理員一個月也只不過八塊銀圓。

可是當時一塊錢購買力大致摺合50軟妹幣左右。這麼算下來的話,袁燕倏現在也不過就是千字五百軟妹幣的待遇,別說和五白這樣的頂級網文作者相比,連中神都算不上。

這麼一比的話,還真讓人有點唏噓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赤兔馬

本章副標題:大魔導師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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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道作為一位編輯,自然之道張東蓀這個問題的用意。

他很是誠懇地解釋道:“鴻漸先生想得十分周到。他在所附信件上說了,他已經得到了兩位原作者的授權,授權金是翻譯稿酬的一半。”

“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