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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斯先生,說起這個,我正想向你請教關於計劃經濟體系當中的貨幣功能……”
不管怎麼說,袁燕倏兩輩子都是經濟學學者啊。
“吧唧”一聲,“宏觀經濟學開山怪”從天上掉下來了,那還不得抓住機會好好聊聊。
這就像一位量子物理學家穿越過來遇見了“量子物理開山怪”的愛因斯坦。
或者一位土木工程師穿越過來遇見了“中國古建築研究開山怪”的林徽音……
可憐的林小姐別說現在還沒有成為“中國古建築研究開山怪”,就算她真的成了也聽不懂這兩位……嗯,一位真…大經濟學家和一位偽…大經濟學家的專業**談啊。
她聽得氣悶,正想要拉徐志摩繼續去跳舞,可是扯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男伴恍如不覺。
林徽音這才想起來,徐志摩原來也是政治經濟學的碩士。他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根本沒有察覺他的小女友很是有點不耐煩呢。
她嘆了一口氣,放開了自己的小手,向著舞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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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在這一年的支援和鼓勵。
祝病友們在汪星人年之中,除了“大師球病”沒有別的球病。
大家的身體健康了,那麼心情也要愉快。慕容會盡力把這本書寫得更加因吹斯聽。
最後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取得更大的勝利……
皮卡皮卡。
第二百九十一章 六月天 四
本章副標題:大腐國的仲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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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經停了。
此時天上有殘月如勾,地上是霧鎖重樓。(筆者注:這一天陰曆26,故為殘月。)
雨後的空氣總要清新一些,這園中的空氣至少比被酒氣、煙氣、香氣和人氣充塞的舞廳要好聞的多。
林徽音站在長廊之中,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心中卻怎麼都振奮不起來,反而莫名地有了幾分愁緒。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啊。
外人看起來,這位正值青春無限二八年華的美少女上有父親的寵愛,特地把她帶到歐洲來開闊眼界,這就要比民國99。99……99%的女子強了。
然而,她幼年的家庭生活並不怎麼美滿。
她的母親何雪媛確實是林長民的正室,不過是續絃,而且還是不那麼得寵的續絃。
何雪媛生過一男兩女,只有一個林徽音活了下來。
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雪媛傳嫡無望,林長民再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結婚十年,何雪媛迎來了一位“妹妹”上海女子程桂林,她不得不把丈夫分給程桂林。
可嘆的是,程桂林幾乎是把何雪媛的丈夫囫圇個搶了過去。
程桂林文化不高,但經過魔都風物的薰陶,“乖巧伶俐”四個字,實實符合她,再加上年輕,能生,一連生了幾個兒子,舉家歡喜。
偏偏林長民又是不懂掩蓋自己歡喜情緒的人。他有個別號,叫“桂林一枝室主”,這一名字,顯然是從“程桂林”三個字裡化出來的。林長民住在“桂林一枝室”裡,其樂融融。
林徽音和何雪媛被攆到了後院,住小房子。從此,前院承歡,後院悽清。母親鬱鬱寡歡的形象,給林徽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母親,林徽音夾在中間,感情的糾結可想而知。
梁從誡回憶母親林徽音時說:她愛自己的父親,卻恨他對自己母親的無情;她愛自己的母親,卻又恨她不爭氣;她以長姊真摯的感情,愛著幾個異母的弟妹,然而,那個半封建家庭中扭曲了的人際關係,卻在精神上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