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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多少。可是他還想向藥店收那個什麼來著……”
第二次來唐人街“安良大廈”找李傑的約翰聳了聳肩膀道:“李先生,那叫代言費!”
今天是1920年11月9日,離那些爆料刊登已經過去了兩天。
現在輿論已經有了向袁燕倏傾斜的趨勢。
雖然《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還有《華盛頓郵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表評論員文章,可是他們的報導也偏向了重病在床的中國留學生,還發表了幾篇文化界名人的文章質疑boi和nypd的對此案的處理。
至於力挺民主黨政府的文章……現在誰還會跳出來支援民主黨,還要不要混了?
其中跳的最歡的自然就是袁燕倏特意交代過的林肯…斯蒂芬斯和厄普頓…辛克萊。
林肯…斯蒂芬斯那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啊。他因為在報紙上罵得太狠,所以老羅斯福曾經把他請到白宮來了一次正面交鋒。結果兩個人的火氣越說越大,最後老羅斯福把他趕出了白宮。
對這件事情,他保持了自己一貫的作風和思路,袁先生的遭遇那當然是體制的問題。
當然了,能和老羅斯福這頭政壇雄師當面懟一個痛快的男人,對威爾遜這條落水狗那就更加不客氣了。他就把民主黨政府和司法系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而辛克萊先生作為一位著名的左翼作家,他在署名文章中毫不客氣地把這起事件稱之為“種族歧視導致的司法冤獄”。
出乎袁大師本人的意料之外,除了這兩位為他仗義執言之外,還出現一大波的文學評論者為他叫好鼓掌,
在這些文學評論家當中,袁燕倏比較眼熟的是兩位剛剛成名的男作家和一位成名已久的女作家。
第一位男作家正是大名鼎鼎的t…s…艾略特。雖然讓他一舉成為英美詩歌界神話的《荒原》要到1922年釋出,但是他前兩本詩集《普魯弗洛克及其他》和《艾略特詩集》已經讓他小有名聲。而且他還是一位頗有名氣的文學評論家。
艾略特先生直接把《濃情巧克力》稱之為“《簡愛》之後最偉大的女性主義小說”。自他開始,談到女性主義小說都要把這兩本拉出來比較一番。
還有一位就是《了不起的蓋茨比》的作者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傑拉德。
這位仁兄對於《濃情巧克力》中用巧克力這條主要線索串聯整體情節的寫作手法,那是讚不絕口。而且他還非常欣賞這本小說完美地還原法國小鎮風情的美妙文筆。
其實這兩位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正因為他們的仗義執言,讓我們的袁大師打消了抄襲《荒原》和《了不起的蓋茨比》這兩本名作的主意。
至於那位女作家名為維拉?凱瑟(willa cather),比起另外兩位她的名氣好像不夠響。但是她在1918年發表的《我的安東尼亞》在後世被譽為美國二十世紀最偉大的長篇小說之一。
當然她也是海倫…布朗小姐的偶像,更巧的是這位居住在內布拉斯州的女作家正好在紐約為她的新書《青春與美麗的阿杜莎》做巡迴推廣。於是她也在第一時間讀到了《濃情巧克力》,還是布朗小姐親自送到她手上的。
維拉?凱瑟女士對這本書評價也很高,她發表評論稱袁燕倏先生用溫馨和甜美的筆觸,填補了保守的19世紀和激進的20世紀之間的那個讓女性極其尷尬的縫隙。
同時作為一位女性也作為一位女作家,她要感謝袁先生對於女性的讚美和對於現代女性的希望。
當然,這些評論文章最後都點了一句,能寫出如此優美動人小說的人實在很難相信是搞出華爾街爆炸案的兇徒啊。
《世界報》那也是藉著這位東方人的東風,它的文學副刊趁熱打鐵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