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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士則陳大當家,我們智利洪門的兄弟。”
實際上,南美華僑的數量也不少,和內華達鐵路一樣巴拿馬運河就是靠著華工的力量才能修成的。
而在十九世紀後期,當時還是葡萄牙殖民地的秘魯是南美販運華工最為猖獗的地區,稱之為“苦力貿易”。
據統計,從1849年開始到1874年結束的二十五年間,共有十萬名中國苦力被賣到了秘魯。而這些中國苦力到了秘魯之後的生活,就只能用“暗無天日”來形容了。
當時一位美國駐秘魯領事館領事報告道:“很多中國苦力衰弱得幾乎站不起來了,但他們還要被迫跪著勞動。當他們的手掌被磨得異常疼痛的時候,他們就只好把手推車綁在自己的肩上……在這種情況下,生命對於中國人來說已經毫無意義,而死卻是被他們所歡迎的。苦力們的這種想法和做法,使僱主們加強了崗哨,以防止苦力們自殺。”
有壓迫自然就有反抗,華工們不斷地起義和暴動,其中一部分人就逃到了南美長國智利。
而南美abc三大國(a是阿根廷,b是巴西)的智利卻是在全世界範圍內對華人最為友好的國家,其後一百餘年中連一次上規模的排華事件都沒有發生。
想來這位陳士則陳大當家便是這批華工的後人。
“這位便是名震紐約的袁燕倏袁二爺,他也是國內洪門的兄弟。”
陳士則神情一動,抱拳行禮的同時開口問道:“敢問二爺可是《冰與火之歌》的作者?前些日子在華盛頓喝趴下那個英國中校也是您老的事蹟?”
看不出來此人一副海賊的樣子,居然還有幾根雅骨,也挺關心時事的嗎。
袁燕倏不敢怠慢地也來了一個三把半香道:“陳大當家客氣了,《冰與火之歌》正是小弟拙作,而那場決鬥麼只不過是玩笑而已。”
“嗨,想不到今日能在安良堂認識袁二爺這樣的大作家大豪傑。”陳士則欣喜地道,“而且二爺居然還是我們自家兄弟!”
司徒美堂乘機介面道:“守序老弟說的不錯,有了你們二位這樣的後起之秀,我們洪門真可以說是人才濟濟!”
哦,原來陳士則字守序,為什麼不字混亂或者中立呢?
“而我們洪家弟兄以義字為先,陳大當家如今龍困淺灘,恰好遇到了袁二爺這股吉潮……”
經他這麼一說,袁大師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卻原來現年三十四歲的陳士則真的是華工後代,居住在智利第一大港瓦爾帕萊索。他的父親是一位小船主,家中日子過得算是不壞,還供他念了兩年大學。
不過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陳老爺子遇上了一次海難,連船帶人都消失在太平洋之中,家裡面還因此欠下了一筆鉅款。
他作為長子只好放棄學業,藉著父親的關係也吃上了水上飯。
陳士則有知識有本事有義氣,媽祖娘娘也相當保佑,跑了這麼些年的船不但能供養老母拉扯弟妹,同時還真的還清了舊債。前些年東拼西湊地買了一條二手輪船,就此成了陳大當家。
他又趕上了禁酒令這個發財的機會,原本以為可以用走私烈酒來大賺一筆,說不定未來搞一支船隊出來。不過沒想到前一次進入紐約港的時候,不知道是失了風還是運氣不好,就碰上了駐海關的禁酒專員上船檢查。
這要是事發了,不但船要被查扣,就連人都要進去吃牢飯來著。
陳大當家一看情勢不妙,索性裹了一些細軟和幾個老兄弟一起跳船游到岸上。作為洪門子弟,他當然就來投奔司徒大龍頭了。
於是他就見到我們的袁大師了。
“皮卡皮卡。”
“大師球,你又皮個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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