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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都很難達到。

九級之上，是魔導師。這個事情，傑森沒有和薩林說過，梅爾斯大陸上的魔導師絕對不會超過十個，這種階位的知識，也沒有流傳開來。

每一個魔導師，必須都是精神上的強者，可以強大到面對任何的挑戰。即使身死，也不會畏懼。

喬伊說他會逃跑，那也是基於自身判斷做出的決定，不是真的永遠都要逃避同一個敵人。薩林面對恐懼天使，第一個念頭也是逃跑，絕對階位的差距，讓他做出了這個選擇。

不過當逃不掉的時候，薩林也絕不會放棄，更不會龜縮在神樹魔法塔內不想任何的辦法。甚至當翼骷髏遇險的時候，薩林就立刻做出了選擇。

戰鬥，面對強敵。用最後的手段進行戰鬥。

奈麗絲化身魔神，將恐懼天使整張面板都扒了下來。這一整張的皮上，只有頭髮內有一條傷口。這條傷口還在嘗試著癒合，薩林乾脆的將恐懼天使的皮丟進了自己的水焱內，當場煉製起來。

碎玉內，恐懼天使的靈魂和他的伴生靈魂都跟著嚎叫，卻對薩林的做法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薩林還繼續用語言刺激著他們。

“恐懼是什麼？是你面對危機，無能為力，而不是死亡降臨的瞬間。死亡有什麼可怕的，忍一忍就什麼都結束了，你們兩個，我會慢慢收拾，現在只是第一步，扒皮抽筋，敲骨吸髓，這些都是有價值的，等價值沒有了，你們的靈魂才開始真正面對摺磨。我勸你們慢慢適應吧，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薩林用手撫摸了一下腰間的皮囊，裡面是翼骷髏的黃金心臟。翼骷髏的靈魂之火沒有熄滅，薩林能感覺得到，翼骷髏只是極度虛弱而已。一個亡靈的力量大多數集中在靈魂之火裡，但是身體被毀，一樣會陷入虛弱狀態，想要重塑身體，薩林都不知道怎麼做才行。

他不是亡靈法師。根本不知道翼骷髏的身體會不會恢復。如果只剩下這顆心臟，薩林不知道如何接受這個事實。

翼骷髏是自己從丹尼爾那裡換來的，當時自己只想佔點便宜。可是得到翼骷髏之後，薩林對這個骷髏的感情越來越深，到了現在，已經把翼骷髏當成一個朋友。薩林能明白，翼骷髏的忠誠，不是針對自己這個人，而是雙方相處的每一個日子。

自己不曾讓翼骷髏當炮灰，不層拋棄這個可憐的亡靈，自己一直忠於魔法師的信念，把翼骷髏當成自己的夥伴。這一次翼骷髏拼命趕來，也是因為自己遭遇危險。這樣的忠誠，基本上不會存在於智慧生物之間。

作為魔法師，薩林太明白忠誠是什麼了。忠誠，就是等價交換，你忠誠的目標，最終只能是規則。

翼骷髏對自己的感情，已經超過了等價交換的規則。

“你們，就慢慢感受吧……”薩林說著，把碎玉丟進了另外一個皮囊。他自己有紫金海膽的皮囊。本來是隨時準備發給自己手下使用的，現在把碎玉放入，這紫金海膽內並非另外一個半位面的獨立空間，而且也沒有什麼保護措施，裡面的靈魂，依然能夠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

奈麗絲扒掉了恐懼天使的皮，地上跪坐的，已經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形象了。奈麗絲順手又將恐懼天使的雙眼挖了出來，餵食給自己的長槍。她長槍上的六個眼睛同時張開，恐懼天使的雙眼頓時爆裂，化作一團的液體，被直接吸收進了長槍上的六個眼睛之中。

奈麗絲感覺到自己的長槍內，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凝聚，只是欠缺點什麼。她用手拍了拍長槍的槍身，長槍發出嗚咽之聲。

“好了，以後找到合適的東西，都給你吃。”奈麗絲安慰著自己的武器，這武器竟然要誕生器靈了！

煉獄十二樂章誕生器靈不奇怪，裡面投入的高階材料太多，而且原來這就是一件很成熟的裝備，奈麗絲不過是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