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幾個山莊的工作人員,抬著一張巨大的案桌走到了人群前方,案桌上面擺著一個香爐,接著。又有另外幾個工作人員,抬著一張供桌出來,上面擺上了三牲等祭品。

大師宴的第一個儀式,祭拜祖師爺!

秦宇緩緩走到案桌前。拿起放在案桌上的三支禪香,就要點燃。

“等等。”

就在秦宇要點燃三支禪香的時候,柳楊富卻是開口了,“秦宇。你是以風水一道入的五品境界,理應拜祭的是九天玄女娘娘,可現在你這光有供桌和香案。卻沒有九天玄女的畫像,這成什麼規矩。”

秦宇聽了柳楊富的話,回頭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你管的著嗎?”

“你……”柳楊富差點被秦宇這話給氣的一口老血都吐出來,強壓住憤怒,朝著人群說道:“大家看到沒有,這秦宇是什麼態度,就這樣的人也能稱為大師,那豈不是我玄學界的恥辱,連祖師爺都不認了,這是欺師滅祖的行為。”

柳楊富想要煽動其他人一起抵制秦宇,只是他這話除了得到身後道協和天師府的人的回應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附和。

那些中立的人此時卻是在心裡暗罵這柳楊富,你們和秦宇之間的恩怨,幹嘛要牽扯上我們,我們可不想趟這渾水,更何況,你們擺明了是來砸場子的,人家能讓你們進來就不錯了,不給好臉色看也是正常的。

柳楊富發現自己沒有能煽動起其他人的認同,雖然不滿,但卻也不願意就這麼回去,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此言差矣。”站在人群中的智仁大師卻是站了出來,開口說道:“佛家有一句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萬物萬事皆不著於表相,方是真佛,施主你這是著於表相了。”

“我相信秦居士沒掛九天玄女娘娘相,是因為秦居士心中已經有九天玄女娘娘,所謂祭拜於天,既授之於心,心中所拜,方是真拜。”

智仁大師這一番話,不僅說的柳楊富啞口無言,就連秦宇也是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哪是心裡有九天玄女娘娘啊,而是因為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祖師爺到底是誰,但肯定不會是九天玄女娘娘,所以這才索性不弄祖師爺畫像,拜祭於天。

“強詞奪理。”柳楊富最後只得悻悻的扔下這一句話,退回了人群中去。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初次交鋒,柳楊富是完敗了,而不少人看向智仁大師的目光也變得古怪,這和尚也太能說了吧。哪像是和尚,更新是辯論賽的選手。

“和智仁大師比口才,那是自己找死。”秦宇心裡暗笑,和秦宇一樣臉上露出古怪笑容的還有林秋生一行人,他們都知道智仁大師的底細。

光孝寺的高僧,而光孝寺是什麼地方,禪宗六祖的法場,六祖是靠什麼出身的,那就是辯論啊,南禪機鋒三十六辯輪法,可謂是辯論的祖宗,而作為六祖的弟子,智仁大師的一身辯論本領自然也不是柳楊富可以對抗的,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沒有了柳楊富的阻止,而天師府的那些原本躍躍欲試,想要找茬的人,看到智仁大師笑著看向他們,都紛紛躲避了智仁大師的目光,往回縮了回去。

他們自認自己的口才也就和柳楊富差不多,看這老和尚的樣子,很明顯是意猶未盡,還想要再說,但是他們可不想自取其辱。

沒有了天師府這些人出來阻攔,秦宇順利的將三支禪香給點上,站在供桌之前,恭敬的朝著香案方向拜了三拜,之後才將禪香插在了香爐上。

在秦宇做這些步驟的時候,有一位玄學會的老者在旁邊念著詞,這些詞有點類似於祭告詞,裡面詳細說明了秦宇的經歷,祭告祖師爺,你的某一位徒子徒孫即將成為大師,希望祖師爺賜福。

當然,所謂的賜福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