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情意綿綿激情似火,自己都順從地抬起雙臂讓他把上身除了裡面的罩罩之外僅有的一件T恤都脫下來了,但面對幾近半果的自己,周小牙卻驟然間作出如此激烈的反應,不得不說,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著實把周悅彤嚇了一大跳。

怔怔地望著周小牙,周悅彤莫名其妙地回問了一句之後,她彷彿終於想起了什麼似的,臉上一紅,立刻嬌羞不勝地皺著可愛挺拔的瑤鼻,向對方瞪了過去:“你莫非喜歡女人這裡有……簡直壞死了,變·態!”

說到這裡,彷彿又有些擔心周小牙失望一般,周悅彤接著又趕緊撫慰起來:“這裡雖然沒有,但……也不是那種天生不長……那個的,一週前剛用脫毛膏祛掉的,再有一段時間就又會長出來,大不了……下次我不用了嘛!”

“什麼?一週前就沒毛了?”

乍聽對方足足一月之前就已經把腋下的毛毛給處理掉了,而不久之前才剛剛勾·引過自己的周悅容腋下偏又茂盛非凡。

毫無疑問,眼前剛被自己擱胸前倆咪咪上捏了半天,還把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李鬼,這分明就是周悅彤的本尊好不好?

這兩個女人不但名字只差一個字,連音色和容貌方面,都有著九成以上的相似度,正好房裡的光線又稍顯黯淡,而周小牙又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一時間,竟直到把人家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才陡然驚覺過來。

事實上,若非適才一眼瞥到了周悅彤光潔溜溜的腋下之處,他甚至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

若真是那樣的話,將錯就錯順便把接下來的事情給辦了,回頭就算是麻煩一大堆,但既然是咱折錯了花,認命也心甘嘛。

可眼下呢?

剛弄到一半,不前不後擱半截道上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既然明白了眼前這女人是誰,下面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接著幹下去了,可就算是立刻停手,前面摸啊捏的步驟全都幹完了,即便現在就腳底抹油掉頭走人,後續的一大堆麻煩,回頭還是得往自己身上落啊……

想著想著,周小牙鬱悶地簡直都想哭出來了,心下哀嚎不斷,望著面前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周悅彤,一臉幽怨地埋怨起來:

“你……你說你這禍事娘們兒……吃飽了撐的沒事你搗鼓那毛幹嘛啊?不就一小撮麼?招你惹你了?嗚……”

“啊?你……”

一聽這話,半果著坐在沙發上的美女董事周悅彤忽爾一呆,整個腦子徹底地凌亂了!

……

午夜時分,“花少”徐子宣所開的“偷·情無罪”酒吧裡。

徐子宣和謝老一兩人,正一臉鬱悶地坐在一個臨窗的角落裡對飲!

兩個多小時前,從伏擊周小牙的那處靠近效區的老宅子逃回來之後,慕容絕和杜子騰二人回到市區後,立刻便各自離開,據說是打算連夜離開江海,一個返回省會杭城,一個遠遁華東的松浦市去了。

看到兩個主事的大少都如此倉惶地連夜逃走,謝老一和徐子宣徹底地傻了眼,忽然間便從心頭浮起一抹遭人捨棄,淪為棄卒的莫名憋屈和悲憤感。

事實上,就連今兒晚上白白地犧牲了一回色·相,險些被周小牙佔了大便宜的周悅容那丫頭都是如此。

雖說慕容絕那廝臨走前好言相勸也算哄了她幾句,但此前從老宅子逃竄回來的途中,一路上頂著周悅容幽怨悽婉楚楚可憐的注視目光,擠在同一輛車裡的慕容大少卻愣是從頭到尾都恍若未覺,連句帶人家一起離開的客氣話語都沒提過。

氣得周悅容狠罵了兩句“無情無義”之後,跺跺腳轉身便跑了!

至於徐子宣和謝老一二人,雖然心下極為不滿,但腿長在人家身上,出了事兒要跑路,想攔也攔不住,怨只怨自己傻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