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的體香,她正裹在被子裡睡覺。可她並沒有睡著,而是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王石屋頂。她不認識什麼王石,她真覺得這裡的一切手都是黃金打造的,包括她屁股下的這張大床。

在她的腦海裡出現的頻率最多的卻還是那個渾身漆黑的青年,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他,她的心就不爭氣地小鹿跳,香腮生暈,嘴角含笑。

她那個時代的女人,一旦以丫鬟的身份去跟隨某個男人,那其實是把身子和一生都交付給了那個男人。夏雷已經收下了她,帶到了這座王宮之中來,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她已經是他的財產了。

當然,夏雷從來不會把任何女人當成他的財產。貂蟬也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到什麼主人的架子,與他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可給她的感覺和回憶卻都很親切,很美好。

然後,貂蟬就想到了小喬。

她不知道歷史上的那個小喬,她只知道這裡的小喬,她是這裡的王后,一個性格活潑,喜歡舞刀弄槍的王后。

“王后問了我一大堆奇怪的問題,好奇怪……不過她倒是一個和善的王后,沒有為難我,還說要照顧好龍王……”貂蟬自言自語,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她跟著移目過去,恰好看見一個男人閃身進屋,順手又關上了房門。

這金燦燦的屋子裡本來是有照明的系統裡的,可是初來乍到的貂蟬根本就不知道開關為何物,所以沒有開啟。她緊閉門窗,就連窗簾也拉上了,所以屋子裡的光線其實是很昏暗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潛入屋子裡的人是誰。

那人越來越近。

貂蟬越來越緊張,想叫又不敢。情急之下,她伸手將發鬃上的一支金釵抓在了手中。

那人來到了床前,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貂蟬忽然舉起了金釵,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你要是再過來,我就自裁!”

那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一早就看見你將金釵抓在手中,我以為你會扎我,可沒想到你將金釵拿在手中就是為了自裁嗎?”

這聲音是夏雷的聲音。

“你……龍王?”貂蟬突然扔了金釵,翻身起來,準備往床下跳。

夏雷手上攔住了她,“就待在床上好了,下床幹什麼?”

貂蟬乾脆拜倒在床上,緊張地道:“貂蟬不知是龍王駕到,請龍王恕罪。”

她的身上已經不再是那件滿是血汙和泥土汙垢的白色長裙了,而是一條睡覺用的紗裙,很寬鬆,卻也很通透。她翹著屁股跪在夏雷的面前,豐滿的臀部將紗裙繃緊,凸出了一個成熟誘人的形狀,合著纖細柔軟的腰肢又構成了一段撩人的曲線。可最撩人心猿意馬的卻還是那份朦朧中的通透,她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膚幾乎全都顯露了出來,毫無秘密可言。

夏雷的心裡還真就冒出了一頭猿,一匹馬,猿騎在馬背上,蹦蹦噠噠。他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小腹之中也燃起了一團火,靜靜地燃燒著,讓他口乾舌燥。

夏雷沒反應,貂蟬不敢起來,等了一下她悄悄抬眼,用眼角的陽光去看夏雷,卻看見夏雷正眼熱熱地盯著她的屁股,她的臉頓時臊了一下。然後,她將一雙膝蓋往後挪了一點,將一隻萌顯的白玉糰子往另一個方向挪了一點,意圖避開夏雷那灼膚的視線。

夏雷乾咳了一聲,“那個,深夜拜訪,實在是有點唐突了,貂蟬姑娘不介意吧?”

多麼彬彬有禮的男子啊。

貂蟬跟著說道:“不唐突,不唐突,奴婢的房間,龍王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別叫龍王了,叫龍就可以了。”夏雷找話題化解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奴婢不敢。”

“行了行了,你愛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