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對於自己的飛劍,可以說是相當的珍惜,此時看到自己飛劍上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紋,當時他的眼眸之中就出現了一片血色。

畢竟這是他多年祭煉而成的法寶,雖然只是一個裂紋,卻大大影響了飛劍的法力。

怒斥一聲的血屠。雙手快速的掐動,那飛劍在虛空之中幻化成三道劍影,朝著房得安斬了下來。

三道劍影,好似都是真的,這般的攻擊。在築基修士之中,可以說很強。

也就在這時,房得安陡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他整個人快了十倍!

十倍的速度,直接出現在了那血屠的身後,一柄飛劍,更是朝著血屠的身體斬了過去。

這提升速度十倍的法力,乃是一件耗費精血的手段。當年千竹教的金丹真人之所以將這種手段傳給他,就是讓他用來逃命的。

種子弟子,並不需要自己太強。他要做的,就是要將千竹教的道統傳下去。

而能夠活得久,這對於種子弟子而言,是最重要不過的一個要求。

以往,房得安都是帶著少英逃命,可是這一次。他卻用這種手段拼命。

本來這種手段,房得安準備到了最後的時候再用。畢竟這擂臺上要完成的人,是百戰獲勝。

可是第一個出場的。這個外號血屠的人,卻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脅。

這種威脅,讓他的心顫抖,這種威脅,讓他感到自己要不出全力的話,恐怕第一場還沒有過,就要敗在這位血屠的手中。

所以他幾乎沒有怎麼猶豫,就直接將這種手段施展了出來。

劍光就要斬在血屠的身上,一切好似就要結束。可是就在他的劍光接觸到血屠身體的剎那,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卻從血屠的身上升起。

“厚壁符!”

“是厚壁符!”

擂臺下,有人驚聲的喊道,但是隨著這喊聲,傳來的是一陣的噓聲。很顯然,對於血屠帶著這種靈符來擂臺的手段,下面的人有些看不起。

但是不管下面是什麼反應,房得安這一擊,卻是已經被擋了下來。那血屠看著房得安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兇殘。

作為築基期的守擂者,血屠一向自視甚高,雖然他在築基期的守擂者之中只是排名三十五,但是他覺得憑著自己的實力,最少能夠衝到百名以內。

這是他的自傲,也是他的目標,他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夠將自己的目標達成。

這次挑戰,正好輪到了他,在看到對手之後,他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兒鹹鹹的,壓抑得太久的血在那一刻沸騰著,奮勇地試圖奔湧而出!他幾乎周身震顫,幾乎無法把持,自己期待已久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只要虐殺了這個挑戰者,就能給自己血屠的威名再增加一分盛威。

卻沒有想到,這挑戰者竟然如此的奸猾,要不是前些日子的道塗家長老的賞賜,得了一個厚壁符的話,自己就要敗在這個人的手中。

雖然他不見得敗亡,但是想到敗了之後的情形,他的心中就充斥著暴怒。

更何況,這厚壁符用一次就不能用了,這就等於拿走了他的一條命,這讓他如何淡定得了,如何不憤怒……

“小子,今日你死定了!”血屠說話間,一拍自己的小乾坤袋,一個一丈方圓的大印,朝著房得安壓了下去。

這大印同樣呈現出土黃色,壓下的瞬間,土黃色的精氣,就朝著房得安罩了下來。

在這大印罩落的剎那,房得安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上,好似被萬鈞的巨力束縛了一般,想要動彈一下,都變得艱難無比。

這是一件頂級的法器,本身就有重力增幅,自己雖然也有這樣的法器,但是現而今已經有點用不上了。

血屠看著被黃光籠罩的房得安,臉上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