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迴避而回避不了,那麼就不需要再去迴避。

周衍思慮了這些之後,見鴻域喬再次出手幫他解圍,周衍便開口詢問道。

“嗯,當然很熟悉,因為這裡算是我們紫藍邪靈的大本營啊。這些地方,就是對於我們邪靈開發的最好的歷練的地方,而且我們也不是來過一次,不過每一次,我們都是以類似於分身的形式出現在這裡,這樣,即便是在這裡死了,也沒有多大的損失,而一旦不死的話,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強大了。”

“邪靈的力量,可以在這裡得到極致的釋放,那種潛能,沒有什麼地方能比在這裡更加逆天和狂暴的了,這對於我們而言,好處極大。”

“所以,你明白了吧?”

鴻域喬似笑非笑的說道。

似乎周衍的主動說話,反而讓她確信了一些事情,因而那一雙美麗的明眸,也顯化出了一縷不一樣的人性色彩。

這樣的鴻域喬,其實是周衍不希望看到的,畢竟有邪靈力量在身,鴻域喬是不是鴻域喬,也真的很難說。

周衍深呼吸一口氣,嘆息一聲道:“明白了,所以,其實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你就在懷疑,對嗎?”

“是啊,當然在懷疑了,因為部分原因,只怕是沒有人能比我們更明白安如風的情況了,而你,不是安如風對嗎?”

鴻域喬笑了笑,更加親近了周衍幾分。

周衍也沒有迴避,因而他的身體幾乎貼近了鴻域喬的身體,以至於他甚至於可以體會到那種面板貼近之後的淡淡的彈性,以及那種淡淡的酥軟芬芳氣息。

不過周衍的心沒有亂,他沒有看鴻域喬那絕美的臉蛋兒,反而目光看向另外的方向,沒有什麼焦距。

“我真是安如風,不過有些記憶,已經失去了。”

“你可以不信,但是沒有關係,因為我不需要你去相信這一切。”

“我是我,又何須你們的認同?”

周衍淡淡說道。

這句話,說得頗為自我,頗為霸氣,卻又是以一種莫名的遺憾的感覺說出,因而使得這句話的情感顯得頗為複雜。

這種遺憾,甚至於便是鴻域喬,也可以輕易的感受出來,似乎是一種說不出的、死不瞑目一般的遺憾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之下,鴻域喬似乎潛藏著的許多話,竟是一下子被卡住了,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眸光變化了幾分,情緒複雜而精彩,但又逐漸的轉向冰冷而淡漠。

最終,鴻域喬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忽然覺得,說什麼話,都失去了意義。

是那個人又如何?需要求證什麼?需要改變什麼嗎?

如果有些事情可以改變,又何至於到今天?

如果有些事情過去就能改變,又何嘗會有今天?

所以,是不是那個人,似乎,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一旦真的是,那麼,又該以什麼身份,以什麼資格去做些什麼呢?

鴻域喬的心情複雜,因而情緒變化也複雜了起來,所以,最終她點了點頭,道:“不錯,安如風,也的確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他是安如風。就像是,雷罰之主也從來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他曾經是執法者一樣啊。”

鴻域喬自言自語,帶著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

周衍神色不變,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這一切與他沒有丁點兒關係。

此時的他,就是安如風,那麼其餘事情,都不重要。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好,做不到,其餘事情,又有什麼資格去做?

如果假扮安如風,連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