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有關。”

徐浩東哦了一聲,立即警覺起來,“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在京城有幾個熟人,能通到中央高層,也許能在雲嶺市升格為地級市這件事上幫點忙。當然,他不是明說,但那意思我很明白。他還說,他認識你,他和你是朋友關係,你們……你們無話不談。”

徐浩東皺起了眉頭。

“浩東書記,這,這有什麼問題嗎?”孔正豪不得不陪著小心,以前他不知道,現在他知道徐浩東的習慣。皺起眉頭是個明確的訊號,是徐浩東故意暴露給別人看的,憤怒、生氣、不滿、懷疑、鬱悶,具體是什麼意思,就看你自己的理解。

徐浩東搖了搖頭,反問道:“正豪,你以前認識陳輝嗎?”

“當然認識。”在徐浩東面前,孔正豪不敢隱瞞,“陳輝是省委辦公廳的中層領導,綜合處的,認識人多。我那時雖在省政府下屬的廳裡,在辦公室工作,但每週有一二次去省委大樓辦事,大家年齡差不多,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不過沒有很深的交往,也沒單獨待過,聊天只限於工作和工作場合。”

“正豪,你別緊張嘛。”徐浩東擺著手笑了笑,“你覺得陳輝這個人怎麼樣?”

孔正豪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對陳輝瞭解不深,只知道他不是省城人,是從外省調來的,不顯山,不露水,省委辦公廳藏龍臥虎,青年才俊不少,陳輝本來不算冒尖的。但大傢俬下議論,陳輝有真才實學,關鍵是他的作風深得領導的喜歡,所以,他很快被列入了省委組織部的青年幹部優秀名單。不過……不過這次他被提撥,似乎顯得突然和意外,我這次在省城出差,聽到了一些議論,說陳輝此次被提撥,肯定有外力相助。”

徐浩東點了點頭,“還有嗎?”

“還有一點,現在我才知道,陳輝的祖籍是雲嶺市。他出身於軍人家庭,從小在部隊長大,隨父母轉業到外省。昨天他才告訴我,他在雲嶺市還有一個親姑姑,就是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陳卉。他告訴我說,他就是去年透過他姑姑認識你的。”

“請總結歸納一下。”

孔正豪為難了,“浩東書記,你這是踢驢上坡啊。”

徐浩東笑了,“沒辦法,我是一把手,這是命令。”

“怎麼說呢?以前吧,我認為陳輝內斂低調,城府蠻深,話也不多,還有些工於心計,有點清高吧。但現在好象開朗多了,眉宇間似乎……似乎神彩飛揚,或者說是得意忘形。總而言之,反差有些大吧。”

徐浩東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剛剛升了官,難免嘛。”

略作沉吟,徐浩東又道:“不錯,我是透過陳院長認識陳輝的,從那以後,我們時常通話,省裡有什麼新動向,他都會透過電話告訴我,現在看來,這是我的一個錯誤。”

原來如此,孔正豪心道,難怪徐浩東的上層訊息這麼靈通,“浩東書記,你這是對我坦誠相見嗎?”

“當然。”徐浩東點了點頭。

孔正豪道:“陳輝這個人不可交。”

“理由。”徐浩東很平靜地看著孔正豪。

“我這次在省城聽到不少關於他的議論,說他與省委副書記曾先仁的女兒有不正當關係,他正是利用那種不正當關係,才獲得了這次提撥的機會。當然,不是議論省委副書記曾先仁直接幫了他,而是省委副書記曾先仁的女兒,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四處活動,幫陳輝獲得了這次提撥的機會。”

果然是紙包不住火,徐浩東嗯了一聲,“你繼續。”

“還有,從他的言論上分析,他昨天找我有兩個目的。一是拿你與他的關係壓我,二是拿第一點企圖插手雲嶺市的事情。”

徐浩東冷笑道:“拙劣,他那是弄巧成拙,他拿我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