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死規矩可遠不及侍郎大人的喜惡重要。孫應奎、曹汴也不是不通世故的人,連連稱是,心照不宣地在前方引路。

很快,到了關押薛侃的監獄。彭澤將手攏在袖子,說:「最近天寒,牢裡潮氣重,你們兩人辛苦了,這裡有我看著,你們出去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吧。」

這話就是要支開孫應奎、曹汴二人了。孫應奎猶豫,而曹汴已經一口應下,拉著孫應奎就往外走。

孫應奎被拉得一個趔趄,等走過牆角後,孫應奎壓低聲音質問:「這是皇上親自下令嚴查的案子,你我擅離職守,出了事那可要革功名的!」

曹汴趕緊瞪了孫應奎一眼,示意他安靜。曹汴前後看了看,確定沒人看到他們這邊,這才拉著孫應奎躲到牆後:「你怎麼還看不明白!彭侍郎來見欽犯卻穿著常服,還特意挑天黑後來,他哪是來見老朋友,分明是替人走這一趟。」

孫應奎眨了眨眼睛,忽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首輔?」

「是啊。」曹汴見同伴才反應過來,急得滿腦門汗,「而且,彭侍郎和薛侃乃是同年進士。」

「同年進士怎麼了……」孫應奎不解地嘀咕,同榜進士自帶三分親厚,日後同時入仕、進翰林,朝中許多好友都是因此結緣。彭澤也說了和薛侃是好朋友,這很合乎常理啊……

突然,孫應奎瞪大眼睛,不可置通道:「同年進士……那年,夏閣老不也高中了嗎?」

曹汴連忙噓了一聲,示意孫應奎小聲。孫應奎駭得話都說不出來,雜亂無章的碎片快速在腦中連成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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