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舌婦死了麼,我訝然挑眉。

據我觀察,長舌婦還是能再活個月餘時間,卻是這麼快就喪了命,時間也忒快了些。

這個時候,我聽到那圍觀的人,在低聲議論,說這長舌婦死了,估計當鬼也是話癆。

我穿過人群,回去租住的房子。

待在房間裡,我能聽到門外不時的傳來上樓下樓的腳步聲。

聽那些個經過的人的隻言片語,我知道,長舌婦屍體還沒有被拉去火化,而是準備在家裡停屍幾天,再去火化。

晚上,我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再檢查其傷勢。

咕仔正胸口的黑色已經淺淡許多,咕仔的臉色也不再是完全的蒼白色,這樣的情況,讓我稍鬆一口氣。

我問咕仔想吃什麼,我去給他做,咕仔眉眼彎彎說什麼都好,只要是冉姐姐做的就成。

我讓咕仔自己在客廳裡玩,就去冰箱處看看有什麼食材,好為咕仔做些飯菜。

做好飯菜,我招呼咕仔過去一起吃飯,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撥打王大郎電話。

王大郎是昨天上午離開,去的是hlj市永安飯店,我算著時間,他怎麼著這個時候也是應該到了。

電話鈴聲響完,王大郎那邊都沒有接通電話。

沒有接聽電話,我對謝一鳴的現狀更是擔心。

自從姜閆帶著謝一鳴離開之後,我撥打姜閆的電話,都是提示無法接通,王大郎這次離開去和姜閆匯合,電話不是無法接通改為了無人接聽麼。

“冉姐姐,先吃飯吧,不然一會兒飯菜就冷了。冉姐姐不要太過擔心鳴哥哥,鳴哥哥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咕仔頓住吃飯的動作,水汪汪大眼睛望著我,出口寬慰我。

“嗯,咕仔說的很有道理,吃飯。”我收斂情緒,給咕仔夾菜。

剛吃完飯洗好碗,王大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看到是王大郎的來電,我即刻接聽。

王大郎不等我開口問詢,就主動告訴我,謝一鳴的現狀。

王大郎說,謝一鳴因為體質特殊,被鬼魂侵體導致其昏迷不醒,那麼,其自身靈力就無法自我紓解貫通。

靈力無法自我紓解貫通,將會導致其身體內的靈力,在筋絡裡亂竄,更加劇身體的受損程度。

謝一鳴師父帶他離開,是把他帶到冰窟裡面,這樣,可減緩身體筋絡裡亂竄靈力亂竄的速度,並配合著其師父為其療傷,可使得謝一鳴身體慢慢恢復。

卻是即便如此,昨天他師父打電話的過來的那會兒,謝一鳴的情況已經變得更糟糕,謝一鳴身體裡的靈力終是暴動,衝擊得謝一鳴面板表層開始外滲鮮血。

謝一鳴師父急急的找他來,是想讓他用鬼門十三針,壓制住謝一鳴體內的靈力暴動。

王大郎講到這裡,長嘆一聲,說謝一鳴現在情況已經穩定,讓我不要太過擔心,他會和謝一鳴師父一起,把謝一鳴給醫治好。

整個的通話過程,都是王大郎一個人在講,我聽著王大郎回饋給我的訊息,如何也做不到,壓制住即刻去見謝一鳴的衝動。

“丫頭,你在聽我講話沒。我告訴你啊,安心的在家等著,不要想著過來,就算是你過來,你也找不到我們。”王大郎那邊繼續發音。

“師父,我聽著吶,你現在在哪裡。”我從電話那端,聽到有車子的鳴笛聲。

“我呀,我在……我們現在準備換個地方,如果條件允許,我會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啊丫頭。”我聽到,王大郎正準備給我講他在哪裡時候,姜閆的聲音傳來止住王大郎告訴我,他們的具體位置。

王大郎話語被打斷,再就是寥寥交代我幾聲,就掛了電話。

我把電話再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