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叢中,大聲叫著。扎嘎得意地告訴我這就是格桑花了。

很多幸福之花點綴在這高原的神山之上,我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漫步在天堂。 “你喜歡我?”我站在神山之中,忽然發現幸福是件很簡單的事,在西藏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它觸手可及。

“我只知道喜歡一個人,能看到她的快樂,就是最大的幸福。”扎嘎認真地望著我。我被他的執著感染了。原來幸福的方向對於扎嘎和喬光楠來說,截然不同。

傍晚,扎嘎拉著我的手向山下走去。我把手放在他寬厚的掌心裡,任他拉著向前行。路的兩邊到處開滿了格桑花。我聞著格桑花香,卻捨不得伸手去採摘。回過頭去,神山在霧氣環中繞,我眼裡早已浸滿了幸福的淚水。我終於明白,在我為失去某些東西而心痛時,卻忽略了自己的周圍早已格桑花開。

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和愛情告別(1)

早已習慣了一個人旅行,一個人一個包就可以上路了。

早已習慣在漫無目的旅行中肆無忌憚地收藏那些美妙絕倫的風景。

一、 楔子:殺人遊戲中的相識

人物介紹:

雪:成都女孩兒,深圳工作。柔情中透著勇敢與堅強。

寒:來自韓國,供職於一家官方網站的職業驢子。

小雨:江蘇人,一出生就是個滿洲族的格格。大家的開心果。

機緣巧合,雪在麗江和一群有趣的傢伙結識,開始了十幾天的瀘湖和虎跳的旅程。到達中虎跳Halfway時,寒和柳加入了晚上的“殺人”遊戲中。寒和柳雖然來自韓國,但幾乎和大家沒有什麼語言障礙。兩個新人的加入讓整個殺人遊戲充滿了刺激與歡樂。當其中一輪遊戲只剩下雪和韓時,片刻的沉默。最終他們一起選擇了面對大家的懲罰。在“殺人”遊戲中,這是“徇情”的含義,一般人都會選擇“殺”掉對方,或者逃跑,讓另一方被“抓”,然後接受大家的懲罰。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徇情”來面對懲罰,這在大家結伴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小雨的一句玩笑“你們兩個人也未免太默契了吧!”打破了僵局,讓這個“殺人”遊戲在浩月當空的下哈巴雪山的瀟瀟水聲中結束。

在中甸短暫地停留2天后,雪和寒已經十分熟悉與默契。然而卻即將面對分別: 韓和同伴要從中甸去稻城。雪、風兒、張軍、堂本、小雨要繼續梅里尋夢。在一個飄著雨的早晨,中甸的汽車站,大家傷感地離別。離別後,雪繼續梅里之行,一個月走遍了滇西北後返回深圳。剛一回去,雪就被告知公司由於運作另外一個專案,無關人員可暫時休假2個月。雪欣喜萬分,更堅定了對行走的執著。滇西北一個月的風景確實讓她對旅行著了魔,於是她決定利用這兩個月去西藏尋找夢的天堂。

5月中,成都,在國航售票處西藏航線的櫃檯旁,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正用帶著韓語發音的英文詢問機票。她悄悄地走上前,從背後拍了他一下。

“哦?!”那是一份驚奇的叫聲。接著就是一個超級大滿懷的擁抱。這倒也符合寒的特點。他這一個月都在四川晃悠,現在要搭飛機去西藏。似乎這一個月的分別,雪已經淡然了和寒的見面,她也沒有和寒結伴而行的打算,於是大家又一次告別。

第三天早上,登機,雪找到了自己位於過道的位置,匆忙中坐下,翻著當天的報紙。

一聲熟悉的“Hi!” 響起。雪驚呆了。寒從前面的位置換到後面。在成都到拉薩的飛機上,寒和雪興奮地探討著西藏的旅行。當寒聽到雪答應和他結伴時候,那種滿臉興奮的表情像個孩子。

寒在飛機上超興奮,一會兒拍照,一會兒聽音樂。他要和雪換MP3聽,雪接過正在播放的音樂,一首熟悉的中國歌曲:讓他淡淡地來,讓他好好地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