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能起不來。”

兩個人又是一陣唏噓。零下四十多度三個小時那是什麼概念?他們知道志國一定是為執行某項任務,但是誰也沒問。

志國接著道:“我又熬過漫長的十分鐘,終於熬到換崗,趕緊沿著波瀾壯闊的冰面緩慢爬行,在這條世界最長的界河上,中俄邊境部隊都在冰面上蓋了營房,我親眼看到中方的營房是磚的,門前有兩個荷槍實彈的戰士在站崗,要躲過高度警惕,整戈以待的邊防哨卡談何容易,幸虧我穿的是白色的衣服,一寸寸的往前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