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不敢相信就這樣輕易的得到了一百兩銀子,從未拿過這麼多銀子的雙手,捧著銀票微微的顫抖,他連連點頭,千恩萬謝的走開了。

看著小男孩那般雀躍離開背影,她不由得有又些感傷。

這個世界上,苦孩子還是很多,她能幫的,又實在是太少了。

看著手中的信,她的眉心又蹙了起來,到底是誰給她的這封信呢?想了一下,她還是把信塞到了袖子裡,轉身往郡主府裡轉去。

朱茵洛徑直走回自己的寢殿,剛進了門,就感覺一股寒氣逼人,那股強烈的氣勢,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有。

知道里面是誰,朱茵洛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佯裝無人般一屁股坐在梳妝桌前,開始拿掉頭上兩根沉重的髮簪,無視坐在她榻邊那雙直盯著她後背瞧的眼睛。

直到她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要盯出一個洞來,她方幽幽的轉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妖冶紫眸。

“王爺,您已經盯著我的後背盯了許久,不知是茵洛哪裡不對了,需要您這樣盯著?”

哪裡不對?哪裡都不對。

“你剛剛出去了?”

“是呀!小甲應該對你說了吧!”她微笑的回答,好像這件事,是再也普通的一件事而已,事實上,這件事的確很普通,值得他用那般幾乎要將要吞掉的目光盯著她瞧?

男人的心眼是真的很小,特別是楚靖懿的,比針鼻還小。

“你去見了什麼人?”他陰沉著臉質問。

“這與你有關係嗎?”朱茵洛笑容十分燦爛。

“到底見了什麼人?”他危險的眯起了紫眸,聲音裡夾雜著幾分慍怒。

她假裝思索的靠在桌子邊上託著下巴,想了許久之後,她才笑眯眯的回望住他,非常認真的回答了一句:“見了誰,我忘了!”

“洛兒……”他表情危險的喚著她的名字,每個字都咬得極重。

她故意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問:“喚我到底什麼事?我沒有耳朵,聽得見!”

看他的表情當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快要瘋狂的時候,她捂著唇笑了出來。

“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瞧你緊張的。”

“小甲說……”他的眼睛裡噴著憤怒的火花,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想要立即把也的那名奸。夫抓出來,碎屍萬段。

“我故意的!”她靈黠的美眸眨了眨,忽地,她的表情轉為認真:“我剛剛出去,每走幾十米,就有一個人盯著我,而且……路上我還遇到了東盈王。”

“遇到了他?”她的笑容裡嘲諷的意味更強了,從袖子裡拿出了兩隻長長的粗釘放在桌子上,那兩根粗釘頗有份量。

“那是?”楚靖懿疑惑的盯著它們。

“這是我從東盈王輪椅上不小心拆下來的!”她答得非常輕鬆,眼底的笑意,已經顯露出結果了。

不得不說,當時的楚驚天一定很狼狽。

他莞爾一笑:“你真調皮!”

她嘿嘿一笑,雙手攤了攤:“沒辦法,這是他自找的,誰叫他故意招惹我,而且……我只是讓他出出洋相,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她的給面子,是讓他出出洋相,如果不給他面子,是不是想要了他的命了?不過,這種明目張膽的事情,也只有她做得出來,不得不說,這個結果,還是很令人滿意的。

“對,你都是對的!”他微笑的說著。

這話聽著讓她心裡很舒服。

看他舒服的靠在那裡,一直用那雙妖治的紫眸看著她,望得她越來越心虛,最後,她乾脆移動了屁股走到他面前,下巴努了努,示意他的手挪開。

他的雙手從腿上移開,她大方的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頭靠在他的胸前,聞著他身上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