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有好事,火苗會很旺,香頭呈紅色,如果是大家心情壓抑,香頭的顏色就暗沉。

吳老二盤膝坐在供桌前,背對著大門。

供桌上還有三瓶酒,分別是飛天茅臺、五糧液以及一瓶瀘州老窖,這三瓶酒分別是醬香型、濃香型和清香型,不同的仙家喜歡不同味道的酒。

很多人認為上供就是走個形式,隨便擺一瓶酒意思到了就行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我爺爺活著的時候,每到初一十五擺供,都會選擇不同型別的白酒擺上去,他說老仙特別懂酒,別說是什麼香型的酒能分辨得出來,這酒是糧食釀造的還是酒精勾兌的,他們都喝的出來。有一次緣主供了一瓶白酒,堂口的黃天龍喝了一口就吐了,和我爺爺吐槽說這酒是勾兌的,吐槽完就走了,沒再喝第二口。

就今天擺供這架勢,絕對是特別隆重了。

我看向身邊的錢磊說道:“進去吧,把門關上,今晚我陪你在這兒。”說完,我就邁過了門檻。

也就是在邁進門檻的一瞬間,周圍的氣氛就不一樣了,目之所及和門外看到的也是完全不同。

供桌邊,幾個若隱若現的背影正在吃東西,雖然是虛影,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們是“全副武裝”的狀態,因為我看到了一個虛影的身邊放著一杆槍,槍柄豎在地上,槍頭的紅纓隨風飄動。

還有一個男子,他的身邊放著一把古琴,直覺告訴我他是一位得道的狐仙,耳朵長長的,側臉的輪廓乍一看就是個美男子,身邊的古琴通體黑色,幾根琴絃泛著光,宛如彩虹的模樣。

看到我回來,吳老二轉過頭臉上出現了憤怒的神色,質問道:“誰讓你回來的?”

“咋地?”我反問道:“你家啊?我進門還得得到你同意啊?你咋那麼霸道呢?”

吳老二指著門口說道:“走,有多遠走多遠。”

“憑啥啊?你讓我走我就走啊。”說完我直接走向供桌前,對著那幾個虛影彎腰拱手拜了拜。

這一舉動明顯是讓那幾個虛影感到意外,一共是3個虛影,同時轉過頭看向我,他們的輪廓也越發清晰,我看清了每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