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相信“詐屍”這種說法,他權當蘇宇在胡說,甚至還認為我們要拉著他一起參與我們的“刺激遊戲”,笑呵呵的說道:“我歲數大了,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玩不到一塊去,不過我給你們個忠告啊,有些玩笑是開不得的。”

蘇宇見保安不信他的話,於是對顧曼妮說道:“你是醫院的護士,你和他說。”

由於過度緊張以及劇烈的奔跑,此時的顧曼妮臉色蒼白,她彎腰喘粗氣的同時擺手,表示她“不想說話”。

我對蘇宇說道:“先回病房,回去再說。”

顧曼妮趕緊走向電梯口,按了電梯開門鍵,我們四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在電梯內幾個人都是大口的喘粗氣,蘇宇看向花虎子用抱怨的語氣問道:“叫了你那麼多聲,你怎麼不應一聲呢?”

花虎子無比鬱悶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嗓子,張開嘴說道:“嗓子……啞了……說不出話……”,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沒回應了,不是沒回應,是花虎子的嗓子根本發不出聲音,再加上當時拍打鐵門的聲音,根本聽不到。

我將目光投向顧曼妮,顧曼妮的眼睛裡還帶著恐懼,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表達的意思應該是和花虎子一樣。

蘇宇恍然大悟道:“你在裡面聽到我和一念說要走,你沒辦法了,這才把自己的手機順著鐵門與地面的縫隙滑出來。”

花虎子用力的點頭,並且向蘇宇豎起一根大拇指,認可蘇宇的猜測。

這時電梯門開了,我們四個一起走出電梯,直奔病房。

顧曼妮在經過護士站的時候,從裡面拿出了一個保溫杯,然後緊隨我們三人的身後,跟著我們進了病房。

蘇振國見我們四個都回來了,便主動對花虎子說道:“虎子餓了麼?這還有烤雞呢,吃點吧。”

花虎子來到床邊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大半瓶,坐在隔壁床上喘粗氣。

蘇宇的母親有點心疼的說道:“看把這孩子累的,這是幹啥去了?”

蘇振國指著另一側床頭櫃上的水果對蘇宇的母親說道:“把水果拿過去,給幾個孩子分了,小顧也吃點吧。”

顧曼妮抱著自己的保溫杯搖頭,仍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蘇宇的母親把一個橘子遞給我,問道:“這是幹啥去了?”

花虎子倔強的張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太……太平間……詐屍……”

蘇宇的母親急忙打斷花虎子的話說道:“可不敢亂說啊。”

花虎子用沙啞的聲音強調說道:“我沒亂說,真正的詐屍了……我和顧曼妮去了太平間,當時那個女屍就躺在床上,我才靠近女屍就覺得很不舒服,正要轉身走呢,突然就看到了太平間的黑色鐵門關上了,傳來‘哐當’一聲。”

顧曼妮接著說道:“當時我和虎子面對面的站著,他看到的是關門,我看到了那個女屍從床上直勾勾的坐了起來,兩隻手還向前平行舉著,就像電影裡的殭屍一樣。”

蘇振國和蘇宇的母親聽的一愣一愣的,蘇振國問道:“然後呢?”

花虎子道:“當時我倆都被嚇到了,我衝到門口想要推開門逃出去,結果發現那扇門怎麼推都推不開。”

蘇宇解釋道:“門的下面有一根地插,在門關上的時候,地插剛好落到洞裡面,你們在裡面推是推不開的,我和一念發現那根地插都被你們給推彎了。”

花虎子沮喪的說道:“我哪知道是這樣的,推不開就大叫求助,我們倆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搭理我們。”

我看著花虎子問道:“你的電話怎麼不接?”

花虎子:“沒訊號啊,有訊號早就接了。”

蘇宇追問道:“那個坐起來的女屍怎麼樣了?坐起來就完事了?”

花虎子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