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當初就不帶你來了。”

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嘰歪,另一個默不作聲的隨從開口道:“一臉厭煩,表情不善。”

見此,那被稱為燕星之人一臉怒目,瞪著眼睛叫道:“喂,,有你什麼事,燕月!我是在跟太,哦不,是公子說話,你插什麼嘴?哼,竟然說我像女人,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揮了揮拳頭,模樣兇狠的說著,此時那寒月一見寒星威脅,不由得輕蔑的白了下眼,口氣不善:“你想打我?回去再練個三五六年再說吧。”

“你!”一聽這挑釁的話,燕星暴起,說著就要上前。

這時,俊朗的男子收回視線,一手襠下燕星的暴走,口中似有淡笑的說道:“阿星,你又打不過阿月,何必自討沒趣呢?”

“可是太子,那個傢伙說我像女人,這口氣,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揮著拳頭,燕星吼叫,可是還沒待他把話說完,他腦袋就被燕月狠狠的敲了一下,耳邊傳來了他譏嘲冷刺的聲音,“救了你多少次,是公子,不是太子!我們現在在天凌,不是在滄漠,你這麼隨口,是想我們的行蹤暴露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叫了這麼多年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嘛!”捂住腦袋,死命的瞪著,燕星委屈,眼瞪得老大!

“所以說你笨!說你像女人!你還不承認!行了,別瞪了,再瞪下去都可以賽牛了!”收回手,燕月說著。

聞言,燕星轉眼對向男子,滿腹可憐兮兮的道:“看吧,太子,果然阿月就知道欺負我,嗚嗚……”

“不怪他,誰讓你改了這麼多回都沒改過來?我再說一次,我們現在是在天凌,我不再是滄漠太子燕如歌,而是一個普通的天凌公子,名喚燕三。”

無視於燕星的可憐,燕如歌俊朗的臉上微有淡笑,口中說道。

見此,那燕星悻悻,不由得撇了撇嘴,不再力爭,而是甕聲甕氣的嘀咕著:“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在滄漠不是待得好好的,幹嘛非要來天凌?還得喬裝埋名,灰頭土臉,不光彩,沒形象。”

感覺自己那風光無限,俊氣瀟灑的形象被破壞了,燕星一直心有不爽。

聞言,燕如歌勾唇,微有笑意的看向前方,眼神中,有一種傲然天下的氣勢:“有些事情,親自了解一下,總是好的。”

“才不是呢,太子帝才,百年難遇,就算不用瞭解,這整個天下,也遲早都會是殿下的!”自負的拍了下胸脯,很是臭屁的說著,燕星抬頭,驕傲的臉上滿是狂妄。

見此,燕月雖是贊同他的話,在話語上還是不由出聲打擊道:“你低調點行不行?生怕別人聽不見是吧?”

“要你管?我就說,我就說!這天凌國,早晚有一天會是我們滄漠的!啊……”

一個沒注意,燕星慘叫,腦袋上又一次無情的被燕月很敲了一下,疼的他哇哇直叫,“燕月,你這個死傢伙,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你弟弟?下手這麼狠!”

“呵呵,原來你還知道我是哥哥啊?真不容易!”

冷笑一聲,燕月轉身,看著他們滄漠至高無上的太子殿下,他雙手抱拳,口中道:“公子,我們現在要不要進城?”

“嗯,進。都說天凌宸王鋒芒隱匿,深不可測,這一次,我倒要好好見識見識…。”

微一點頭,燕如歌臉上清俊,望著前方那兩個飛舞的“天凌”大字,他眼神深然,目光如炬。

少年得志,天縱帝才,放眼天下間,又有多少人能比得?燕如歌此時衣袖一甩,臉有輕狂,向著那高立的城門,走去。

普天之下,莫非我土,這一句話,是他燕如歌畢生的志向,而這個志向,終將會在不遠將來,慢慢…。實現。

帥氣的身影,輕傲的步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