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一個閃身跳到了屏風後面:“我可管不了你幹什麼,疑犯嘴硬,你有什麼本事儘可以招呼了。”

“你是說……”

“你可別憐香惜玉,孫姨等著你回去交差呢!”

魏弘毅然決然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用刑吧!”

“她可是拉得開五石的弓,老魏你身子骨行不行?別陰溝裡翻船了。”

“放你的臭屁,看老夫擒她!”

勇還是你勇,“擒她”說得跟“親她”似的,郎曄陰惻惻地開始出餿主意:“她嘴硬得厲害,等下抓了打個幾十板子再說,脫了褲子打,反正你好那一口!”

寧懸心暗啐一口,用力擰上了郎曄的腰:“你能不能正經點。”

“下流!”冷哼的自然是明月了。

郎曄連看都不看明月一眼,只是跟媳婦解釋道:“我是故意的,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服氣。”

話還沒說完,堂下已經出現狀況。婦人狠狠地盯住屏風方向,憤恨道:“不用麻煩了,我招。”

郎曄踱著步子出來:“真招了?”

婦人氣急敗壞道:“你無恥!”

郎曄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大白牙:“我牙齒齊全,可一點都不‘無齒’,怪就怪你太死鴨子嘴硬了,養姑娘。”

婦人大驚:“你認識我?”

“這不就認識了。”郎曄旁若無人指揮魏弘:“老魏過來給她制住了,我身嬌體弱,可受不了她一巴掌。”

“呵呵,白長這麼大個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害怕一個全身被捆縛的女人,還真替湯國擔憂呢。”

赤裸裸地嘲諷,郎曄能慣著?

“脫了她褲子拎到外面街上打板子去!”

“你敢!你根本不是湯國官員,有什麼權力給我用私刑?”

郎曄看了一眼魏弘:“她笑話我,你管不管?”

魏弘裝著一臉無辜道:“你自己惹的,關我什麼事?要打就打唄。”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秦明,你親自動手!”

婦人急了,開始拼命掙扎。

突然,一道倩影從屏風後如同一陣清風般擋到婦人面前,氣勢洶洶地盯著郎曄:“死胖子,你別太過分,她已經招認了,為何還要如此羞辱她!”

“臥槽,你個傻妞!”

“你罵我!!”

郎曄哪裡還有工夫跟她扯,看到婦人眼中閃過的精光,渾身汗毛立了起來,大叫道:“老魏、秦明快救人!”

“呵呵,晚了。”婦人悶哼一聲,身上的繩索直接被崩斷,手臂輕抬,一把就將面前狀況之外的明月按到了自己懷裡。

明月反應很快,立馬抬肘攻向了後方,沒想到肩上一陣巨力襲來,渾身立馬跟散了架似的軟了下來,心裡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確就是刺客,因為只有這驚人的膂力才能拉開五石的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