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去的意思。

秦澤宣惱了,衝她吼道:“過來。”

她的笑容很淡,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燈光下,小巧精緻的臉龐彷彿透出一層淡淡的星輝。

聽了他的話,她緩緩地向秦澤宣走過去,裙角隨著動作,微微地『蕩』漾著。還沒有等她走到他面前,秦澤宣就不耐煩了。

他伸出手去拉她,力氣好大,突然將把她撈進自己懷裡,吻著她清香的髮絲,啞著嗓子道:“這個地方,難道你還不熟悉嗎?用不著戰戰兢兢地打量那麼久。”

寧飄兒抬頭,也不掙扎,任由秦澤宣抱著,吻著,凝視著他的眼,輕輕地笑道:“秦總說笑了。這個地方,我如何能忘記。”

她所有的幸福,都是從這裡開始,所有的幸福也是在這裡埋葬的。而今,卻只剩下下惡夢一般的回憶,縈繞心底,永遠也揮不掉了。她如何能忘記?

秦澤宣聽了她這話,看著她眼底的憂傷,心裡一動,終是放開了她,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在寧飄兒的眼裡,秦澤宣與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工作了一天,髮型仍舊一絲不『亂』,衣線更是筆挺如新。就像她最初認識時一樣,他彷彿永遠活在玻璃櫥窗裡,衣冠楚楚,風流倜儻,冰冷而又清傲。

而現在寧飄兒又給他多貼上了一道標籤——狠絕無情。

寧飄兒不得不微仰著頭與他對視。這男人太高了,雖然她也足也有170公分,身高在女人中算不錯的高度了,但仍不得不仰視他。

她的肌膚晶潤白皙,此時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眼中波流轉的光華,璀璨如星。

面對她,秦澤宣心裡壓抑不住的思念,一瞬間就決堤了。

他一低頭,蓋住她眼前的光亮,吻向了她。

寧飄兒心情還未平復,驀然一驚,本能地偏開頭躲開。

這才是她面對他時應該有的反應,她的動作可比她的語言忠於內心多了。

秦澤宣知道。

可他卻不容她反抗他,鉗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臉,強迫她與他面對面,語氣中滿是輕視:“寧小姐,我開那麼高的價包下了你,你以為就是讓你給我拾拾拖鞋那麼簡單?難道,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寧飄兒一愣神。不禁冷笑。

是啊,不管秦澤宣是出於為他自己面子著想,怕媒體議論她連累了他失了名聲,還是其它什麼原因,才將她從顧秋遠身邊奪了過來。

可事實上是,她,寧飄兒,現在的身份是秦澤宣花錢包養的情人。

所以,她沒有麼資格像剛剛那樣去躲避他的親近。

她沉浸在思索間時,他卻毫不猶豫,纏綿的吻,便落了下來。

力道很重,帶著沉沉的渴望,含著濃濃的思念。

可是,他這一吻給寧飄兒帶來的感覺,卻讓她害怕了。

她這才發現,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她以為自己已經心如死灰,一定會對秦澤宣沒有一絲感覺了。

可是,事實卻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沒有想到,一如既往地,她居然在他的氣息中意『亂』情『迷』。

熟悉而霸道的氣息,瞬間侵佔了她全部的呼吸,任由他『操』控了她的一切。

他的吻,越來越重,輾轉反側,有些微痛,帶著懲罰的味道,強取豪奪走她肺裡的空氣,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身體也越來越軟。

她想逃,可是他不讓他逃,緊緊地壓著她。甚至連換氣的時間,也不願意給她。

寧飄兒害怕了,她不能讓自己沉淪在他的柔情下,或是就此暈過去。

於是,她趕緊勾著他的脖子,有意熱烈地回應他,力圖讓秦澤宣因為她這翻動作訝異而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