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大軍對抗三大派的事,他春信良也是知道的。

話又說回來,若非有點底氣,牛有道也不敢在此這樣扯,更不敢輕易投靠紫金洞,任性也是要有那本錢的,不然誰會容忍你一個大男人任性?

宮臨策等人站了起來,一起拱手道:“是!”

牛有道卻是一臉震驚模樣,他不幹了,“春師叔,怎麼就不能說明有人在害我?”

你還來?眾人皆盯著他。連宮臨策心裡都開始罵髒話了,媽的,你還有完沒完?

衝牛有道這胡攪蠻纏的樣,屠快冒起一肚子的火,有給牛有道一巴掌的衝動,不過還是看了眼鍾穀子,有鍾穀子鎮著,最終還是沒大肆發作起來,耐著性子右手背拍了拍左手掌心,“牛有道,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尤其是指責同門師兄弟。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是聖境不知什麼原因點了你的名,紫金洞還沒那本事去左右聖境的決定,宗門內沒人害你!”

牛有道:“屠師叔,不管從哪個角度看,讓我上這名單都透著蹊蹺。門內真有人做手腳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譬如聖境將名單打回來了,讓宗門更換一個長老上名單,於是一夥人瞞著我,偷偷把我名字給上了,一群人合起夥來陷害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屠快兩眼怒睜之際,閉目靜坐的鐘穀子突然出聲了,發出老邁徐徐之聲,“你不是外人,都是同門師兄弟,這裡沒有人合夥陷害你!”說話時,雙眼依然沒有睜開,說完又沒了動靜。

此話一出,頗有一語定乾坤的味道,屠快差點爆發出來的怒火被壓了下去。

牛有道一愣,最終恭恭敬敬應了聲,“是!”

他也清楚,若不是這位鎮在這裡,這夥人也不會容許自己這樣胡攪蠻纏。

他也明白,若沒有切實的證據,這位也有自己的難處,不好幫他說話,某種程度上保持沉默就是對他最大的支援。

眾人靜了一下後,宮臨策道:“師弟,鍾老說的對,都是同門師兄弟,沒人會合夥陷害你。名單的事,的確是出乎我們意料,聖境並沒有將名單打回來過,我們也沒做過手腳,名單是縹緲閣直接甩過來讓照辦的,我們也沒更改的餘地,這事你回頭可以驗證。”

牛有道一口咬死,“這些年風風浪浪的我也經歷了一些,我又不是傻子,這事肯定有問題!”

屠快:“你非說有問題,問題在哪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有問題?就憑你的猜測嗎?”

牛有道忽抬手,指向了嚴立,“那得問嚴師兄!”

我?嚴立愕然,見眾人都盯向了自己,忙道:“牛有道,你別胡說八道,關我什麼事?”被鬧了個措手不及。

牛有道言辭鑿鑿道:“就在不久前,你曾警告過我,讓我在這裡混老實點,不然讓我好看!我當時沒給你面子,結果沒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果真是應驗了你的話,加之我出現在這名單上的確是蹊蹺,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說沒人害我,我不信!”

“……”嚴立啞口無言,愣神回想了一下當初的爭執,自己當時一怒之下似乎真的說過類似的話。

眾人一個個看向了嚴立,尤其是春、屠二人,更是皺起了眉頭,若真是這樣的話,也難怪這廝總覺得有人害他。

回過神來的嚴立反應了過來,終於意識到了之前牛有道嘴角的那抹詭譎是什麼意思,之前就隱隱覺得不對,原來坑在這埋著呢。之前牛有道不是要找他單挑麼,他現在真想找牛有道單挑,恨不得捅牛有道一萬刀!

怒了,嚴立怒聲道:“牛有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黃!”

牛有道激辯,“我信口雌黃?當時我就要拉你來龜眠閣講理,是掌門出面阻止了,掌門親眼見證,由得你抵賴?”

眾人又看向宮臨策,春信良沉聲道:“掌門,嚴立真說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