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集中的魯海波,動作快捷無比,金針如閃電一樣上升、降落。一道道金光映入了周舟眼中,她只覺得一時間目不暇接,腦海中對一個個|穴道的名字都還沒記起,金針就改變了另外一個地方了。

金針過|穴!

神醫趙無極的最高絕技,只要病人還有一口氣在,都能夠依靠此術救活。周舟聽阮香玉說過不下千遍,可這一刻首次看到,他還是震驚得忘了反應,雙目一轉不轉。

阮香玉左腿上每被金針針一下,接近的筋脈就會升起縷縷癢癢麻麻的觸覺,令她舒坦無比,忍不住想要高聲呻吟出來。她清楚自己的聲音對男人的誘惑力量,更擔心出聲打擾了魯海波的過|穴,咬牙艱難的忍受著。

同時,她內心的震驚卻比女兒更加深刻,因為她曾親眼見過趙無極施展金針過|穴的秘術,無論是速度、效果,都遠遠比不上魯海波。

半個小時內,魯海波給阮香玉從左腿踝骨到髖骨的所有|穴道,都進行了正逆兩輪的過|穴。

“啊,結束了嗎?”看著魯海波不斷皺眉,周舟問道。

“沒有!”仰起頭,魯海波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你出去給我準備一盆溫水,溫度要在二十六度。”

“二十六度的溫水?”周舟一陣為難,可還是乖乖的走了出去。

站起身,鎖上房門,魯海波走回床邊,不停的搓手,支支吾吾說問道:“玉姨,你的……經……”

撲哧——

阮香玉嬌豔的成熟玉魘上笑容盪漾,映照得粉色臥室一時華光耀耀。將近二十年豪門大少奶奶的生活沉澱在阮香玉骨子中的雍容與華貴,也隨著這一笑也盪漾了起來。

那些海報、照片、明星片上的玉姨,根本就沒有玉姨真人百分之好看。魯海波雙眼看得直了,瞬間,口乾舌燥,獸血沸騰。

“海波,你這個神醫在醫德上還根本不合格啊!”阮香玉順手拉著佇立床邊的魯海波,坐到她身旁床邊,幽幽說道:“玉姨才剛過四十歲,可就絕經將近一年了,左腿和雙眼哪怕被你治好後,也會變成一個垂垂老矣的老太婆了。”

真正的絕經,標誌了女人晚年的到來,人容貌也會徹底衰老。如此殘酷的事情,對阮香玉這樣風姿卓絕的美婦人絕對是心理上的沉重打擊。

想到阮香玉才三十出頭就開始逃亡、隱姓埋名的艱辛生活,魯海波心口一時堵塞難受。

阮香玉輕撫著魯海波的大手,語氣哀求道:“玉姨一直都將這事兒隱瞞著周舟,可今日還是被你發現了,玉姨也求你以後別告訴她,好嗎?”

“玉姨,你是暫時性的絕經,只是由心情鬱結、身體氣息不暢所引起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絕經症狀。只要你配合我,下一月經期就會恢復正常。”魯海波眼神一掃阮香玉挺碩得如同大蘋果的腿旮旯,心下怦怦直跳,喉嚨乾燥得幾乎起火。

“啊?這是屬於婦科的問題,你這個小神醫真的行嗎?”阮香玉的懷疑,引得魯海波勃然大怒,高貴的自尊心受到最嚴重的踐踏。

“我自從記事起,認定的事情就從來就沒有失敗過。”魯海波右手伸出,將金針縮短到四五厘米的長度;左手長指拉起彈性驚人的黑絲底褲,與清晰可見的肉分開。同時,他右掌心迅速牴觸在了阮香玉的玉桃之上,指尖掐著的金針穿過半透明的蕾絲,向著裡面連連點著……

最聖潔之處,首次被既熟悉又陌生的晚輩炯炯有神的注視著,阮香玉那兒升起絲絲搔癢、並迅速擴散到全身每一處,身體難受無比。

金針次次戳戮,都會讓阮香玉泛起絲絲螞蟻啃噬的酥麻感覺,可是接踵而至的一股又一股的灌入的熱流,正如同洪水一樣匯聚到了成江河,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刷著、肆虐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