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說謊(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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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家住在城西,是個小宅院,除去輪換執勤的侍衛兵,便只有我與我家娘子、我的老父老母和五個丫鬟,那五個丫鬟也都跟隨我好幾年了,彼此感情很好,而我的寶刀在平日裡都是隨身攜帶,睡前掛在床頭的牆,唯獨那天要陪娘子回孃家探親,實際是給丈母孃慶生,想著帶把刀不太吉利,所以留在床頭的牆!”
“你娘子的孃家在哪裡?很遠嗎?”趙不凡問。
“不遠,在濮陽城西邊七八里外的小牛村,出城後走半個時辰到了,也正是因為不遠,沿途又是往來行人很多的官道大路,所以我才顧忌禮節,不曾把寶刀帶在身邊。”
“你是什麼時候從濮陽城出發?”
“我們是下午去街買的賀禮,具體出發時間沒有注意,到老丈人家的時候是酉時期間,晚飯還沒開席,晚我喝了不少酒,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吃過飯後啟程返回!”
趙不凡想了想,再問:“那有沒有誰知道你沒帶寶刀,而且還去了老丈人家?”
“沒有!”陸登連連搖頭,苦笑道:“屬下怎麼可能出去一趟還四處招搖說沒帶寶刀,當時我連房門都鎖了,哪怕是家裡的丫鬟和侍衛都不知道我沒帶走寶刀,只知道我去了老丈人家。噢!對了!我出城門的時候,值守的張都頭跟我打過招呼,我曾對他們說過是要回老丈人家,守門衛兵應該也聽到了,還有小牛村的鄉親們也有不少人知道!”
說著,陸登似乎領悟到這番詢問的意圖,驚醒道:“趙大人,你是懷疑那個偷我寶刀的人提前知道我陪著我家娘子回了孃家,所以才趁機過來偷盜,從而陷害我?”
“是有這個想法,但現在還很難說!”
趙不凡的眼睛裡閃過莫名的光芒,轉頭與李若樸對視一眼,便不再追問這條線索,轉而道:“行了,暫時不說這邊,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綜合你昨晚和剛才所說的話,你是冬月二十六日晚從血刀門帶著盒子返回,然後把盒子交給蔡薿,而蔡薿說要秘密交給蔡太師,你便以為沒你什麼事了,從而在第二天,也是冬月二十七陪著娘子回孃家探親,直至冬月二十八早晨返回,期間寶刀和鞋子失竊,對不對?”
“對!”陸登點頭。
“那麼你從冬月二十八午到臘月初三這段時間在哪裡?做了什麼?”趙不凡問。
陸登頓了片刻,略帶慚愧地道:“我帶著娘子回家後,發現寶刀和鞋子失竊,當時也沒有多想,以為是小賊盜走,我好歹也是一府都監,連佩刀都被小賊偷了,礙於臉面也不好四處宣揚,所以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之後不是在軍營校場是在家裡,沒有做別的事!”
趙不凡點頭:“好,那麼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在你昨晚見到我時,你最開始是對我說,蔡薿慘案發生之前,也是臘月初三下午,你是接到了蔡薿的命令,秘密去調查當初買鹽送往鄆州的人,而後你又改口,說是奉他的命令送封信到血刀門。我該怎麼理解這兩句前後有差異的話?”
伴隨著詢問,陸登也開始回想昨晚的事,片刻後便連連搖頭。
“大人,前面那句話是我在心急的情況下說出來,為的是引起大人注意,希望大人知道屬下是為調查那些人而出的事,渴望大人能看在這個情面幫我洗刷冤情,可說是心直口快的言語,實際意思是指蔡薿讓我送信到血刀門,屬下這番前後矛盾的話不是有意為之,肺腑之言,還望大人明鑑!”
“看來我的想法沒錯,昨晚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不曾多問,但現在的案情遠想象複雜,所以才需要從你這裡得到準確的答覆,不是要質疑你!”
趙不凡隨口回了句,很快又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接道:“不過這麼一來,有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必須搞清楚,那是蔡薿為什麼要讓你送信到血刀門,你為什麼要答應送信?那封信在哪裡?內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