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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後悔不及。”花香兒豎著眉毛,恨恨地道。
諸葛無求仰首哈哈一笑,心想:“這小妮子談吐與她相貌衣著一點不相稱,太粗野了,看來也不必跟她客氣了。”他生性隨心所欲慣了,當下不再有所忌憚,道:“別管這瘋丫頭,師弟們走吧。”說完他當先一步揚長而去。
明心竹一直默然,直到此時,道:“這位少年,你說兩月後自當送還,不知能否言而有信?”
諸葛無求聽到她始終這般柔美語調說話、相問,心中一蕩,當下停步,並不轉身,正色道:“當然。兩月後的六月十九正午時分,我若沒有出現在小姑娘的茅屋前,”他轉身望著明心竹,面現嚴肅,莊嚴接道:“叫我諸葛無求今生今世孤家寡人一個,生則任人宰割,死則任人鞭屍。”
明心竹道:“這位少年,俗話說‘空口無憑’。不如你用什麼重要的信物作為憑證,日後若是有變,也好光明正大地去你府上索要,是不是?”
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但諸葛無求卻往遠裡思量,他尋思:“不能拿什麼信物以作憑證。如果屆時老頭子對那白玉雕偏愛有加,收藏了起來,我取不出而失信,讓這瘋丫頭手執信物去家裡那麼一鬧,後果可想而知。老頭子一怒之下必定不饒我。”念及此處,他道:“這個信物我不能拿出。明姑娘若是信我,便讓我走;若不信,便只有兵刃相向了。”聽這話意顯然是荒唐無信,但他說得那麼振振有詞,似乎他無論說什麼都是對的。
花香兒聽了嗤之以鼻,不以為然,道:“姐姐,別跟這小賊羅嗦。我早說過他說的話全是放狗屁……”話說了一半不情願地停了,被明心竹拉起小手兒並用眼神示意莫要多說了,一切由她來處理。明心竹眉尖輕籠,輕嘆一聲,道:“既然如此,多說無益。原來武力一直都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強者總是有理的,輸者也是心服口服。”她說完,不禁啞然失笑,飽含自嘲、嘲人、嘲世之意。
諸葛無求心中也有幾絲苦澀,心想:“我也不想武力相向,但我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自己搶了人家的東西后僅在語言脅迫下便舉手奉還,這也不是我啊。再說,這也不符合江湖風格。”當下對孫小聰等四個師弟說道:“輸贏都是我一個的事,你們誰也不許上來幫忙,否則,按派規處置。也不許找這瘋丫頭的麻煩。”
四個師弟齊聲應道:“是。”說完他們面面相覷,俱都尋思一個問題:“少掌門這是怎麼了?這不像他呀。平時遇到這等非打不可的情況,都讓我們先打上一氣,他在旁邊瞧熱鬧。”
諸葛無求對著明心竹微一抱拳,道“得罪了。”
話音剛落,驀地,他雙臂向兩邊展開飄一般退後數丈方立定,左手捏個劍決,右手作個掌刀狀斜橫胸前。登時,諸葛無求調動空氣中的元素形成護身罩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在其中,但見那護身罩薄如蟬翼,透明似水,表面有流光瑩動,光彩眩目。
他左手捏著劍決連連畫弧,灑出一條條亮黃色光線,細如蠶絲,長約寸許,帶著凌厲勁風,紛紛打向明心竹面門,胸前,腹部,兩肩等等上盤要害。諸葛無求一出手便運用了十成功力,他知道明心竹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如果不出手快些,力道上猛烈些這一仗是必輸無疑。
只見那些金針般的光線撞到了明心竹身上的護身罩便如力道枯竭般紛紛下落,穿進地下不見了。這護身罩的防護強度與功力深淺成正比,並具可控制的彈力,明心竹待那金針光線襲上護身罩時本想將它們彈回去,一招之下挫敗諸葛無求,以便速戰速決,早些離去。但她又一想:“這位少年如此心高氣傲,一招之間讓他敗下陣來,只怕有傷他自尊,當著同門師弟的面下不了臺來。唉,罷了,且讓他十招再說。”
諸葛無求看著自己發出的頗具威力的“漫天飛針”到了明心竹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