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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不能。我現在正在斟酌中。本來擬在思永學校放暑假前作一結束,現在怕等不到那時le。……現下南方最鬧得糟的是兩湖四川偏遠之地,比較好的是浙江。將來北方怕要蹈兩湖覆轍,因為窮人太多le,(其實湖南江西浙江等省一般人生活狀況還好,所以不容易赤化。)我總感覺著全個北京將要有da劫臨頭,所以思順們立刻huilai的事,也不敢十分主張。但天津上海之遭劫,總該稍遲而且稍輕。你們huilai好在人不多,在津寓或可以勉強安居。還有一種最可怕的現象——金融界破裂。我想這是免不le的事,很難捱過一年,若到那一天,全國中產階級真都要餓死le。”
中國青年黨《醒獅》雜誌(1922年9月,第二號):
“……農民da量棄地逃荒,究其箇中原因,與布黨黨眾借勢煽動底層貧民搞的‘平糶阻禁運動’有密切的關係。該運動的本意,是底層貧民擔憂一旦遇上青黃不接的年份,省內糧價暴漲,進而威脅自己生計,故而以農民協會的名義,禁止一切糧食出境。這種措施既然是貧農自己所定,本來理應對貧農有利。但實際卻不然。措施最先損害的便是佃農、自耕農的利益,其後才是中農、富農和地主們的利益。因為這些農民,都有在市場上自由出賣糧食的需求,然‘平糶阻禁’之後,糧食不能在豐收與荒歉之間流動,導致其價格極低,種地反成le虧損之事,政fu催還田賦,地主即推谷賣不出去,政fu對此也無計可施;無力抗拒政fu催賦的自耕農和佃農,則紛紛拋荒或違背租佃契約逃走。佃農、自耕農們放棄種地之後,糧食da量減產,貧農們美好生活的願景自然也落le空——更嚴重的是:貧農們這樣鬧,將糧食控制在省內,不許外運,導致鄰省駐軍的補給都出現le問題,ji起le軍隊廣da士兵的憤怒。”
“而貧農們之所以能夠將‘平糶阻禁運動’付諸實施,是因為他們掌控le農民協會。據時人的調查,農民協會不僅參加鄉村統治權,而且在一些偏遠地方還取代政fu,實行所謂的‘農協自治’,執行司法行政da權,**一切,遂成為一個農民專政的機關。不但鄉村的一切權力歸農會,並且yijing進一步蠶食、干預縣政fu,幾乎所有的農民問題都要jiāo給農會,工人問題要jiāo給工會,學生問題要jiāo給學聯才能解決,而縣政fu則mé;n可羅雀,簡直等於一種裝飾品。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由於布黨的煽huò;,一些地方的統治權在城市確已轉到le工會,在鄉村中確已轉移到農民協會手中。”
“尤為值得注意的是:此次遍及多省之農民運動,雖然由布黨包辦,但發動起來之後,卻已不受布黨的控制。在農協會的旗幟下,起來le的農民已近百萬人,但絕da多數的農民協會,都不在布黨的控制之下;許多則直接落入le地痞流氓手裡,成為社會危害。輿論批評洶湧而至,以至於農民協會不得不做出對各級農協進行‘洗會’的決定。”
“該決定主要提出兩點要求:一、為使真實農民意見,在各級協會中充分表現,鄉農協執行委員須絕對是耕田農民、專營手工業者,或體力勞動者亦可,其他的分子,尤其是地痞流氓,應嚴加淘汰;二、區農協執行委員五分之三須屬真實農民,專營手工業者,或體力勞動者亦可,五分之二則屬於有職業的知識分子,或是行動上表現為農民謀利益的人。帶有流氓地痞xì;ng質的人,即應嚴厲防止,以免擾luà;n農民組織;該決定試圖補牢於亡羊之後,但這次整頓卻沒有被嚴格貫徹下去,中途流產。農民協會這一事物,因其失控,也越來越被人所詬病。甚至於其黨內亦有悲觀失望者,其領袖何向仲亦曾言:‘照他們這樣胡鬧,中央只好關mé;n,還革什麼命本席可以da膽說一句:農民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