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不是怕他受不得苦,怕的是他離不開天下征戰的豪邁、忍不得整日為著生計的瑣碎。誰曾想,卸下了鎧甲做農夫,他比在校場還忙。

先是把兩孔窯的門窗添補得密不透風,休整了火炕,又嫌原先的爐灶倒煙,乾脆重壘了一個,灶膛內的火山調得正正合適、極是好燒。冰天雪地動物原也少活動,可他還是擔心,遠遠在窯周圍整整轉悠了三天仔細檢視,不知布了些什麼,防避野獸。那一日竟是意外地在崖口上刨出一根木頭,拖回來興致勃勃擺弄。她睡了一夜好香,醒來就看到一個小炕桌,兩隻小凳子。

一切都是白手起,雅予自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