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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被銀風雲龍送走,更是他不能想象的。心中對銀風雲龍的陣圖更感到訝異,他堅信:銀風雲龍的陣圖一定是妖界不可多得的寶物。如果能借機把它弄到手,那將是一輩子的護身符。
“我是看你護功辛苦,才讓你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至於說,每個房間的鑰匙嘛,我有,並不奇怪呀,畢竟我是陣圖的運用者。”自信的銀風雲龍見他沒有著急攤牌,也就以平常的方式輕鬆應對,臉上一點也沒有露出愧疚的表情。
急於索取陣圖的天銀寶鏡,先是一怔,他以為他不說,銀風雲龍一定會露怯,畢竟大哥的陣圖在他的面前露底了。沒料到,銀風雲龍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居然與平常無異?他也只好恢復常態,假意醒悟道:“大哥,你也太狡猾了!還說什麼尊重我們的隱私,給我們自由的空間?原來是監視我們!”
“我怎麼會監視你們呢?發現你們每一個人的秘密,是個意外。我是在察覺陣圖異常的時候,才曉得的。至於你們互相之間,是怎麼發現的?我的確不知。”銀風雲龍笑眯眯地說,銳利的眸光閃過一絲訝異。
“何必解釋那麼多呢?你發現了,也沒有拆穿我們,還讓我們繼續留在這裡,逍遙快樂,把所有的敵人,都拒之門外,我們還有什麼不知足呢?你給人的感覺,就是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冷靜睿智,又不失大度快樂地去解決。讓人的心靈,有所依託,有所依靠,可以全身心地去休息。”天銀寶鏡一半是真心,一半是假意地說。
“你就別灌迷魂湯了,說說你的問題吧。”銀風雲龍直言道。
“你不怪我曾經欺騙你,還要幫我解決問題?”天銀寶鏡已經準備趁其不備,制服他之後,再取陣圖,根本不曾想過要顧及兄弟之情。可是對於銀風雲龍的友好態度,實在拿捏不準,真心,還是假意?
“只要你提出來。”銀風雲龍堅定地坦然地望著他的眼睛,表現出誠懇大度的勢態。
“我本來是沒有什麼目的的,只是在十年前,因為愛上了法教的侍女,做了法教的信奉教徒。我曾跟心上人,提起過你的壁畫。她認為:只要我能取到那枚白玉戒指,就能替她贖身。我們就會,雙宿雙棲,所以我要你那枚白玉戒指。”天銀寶鏡拋磚引玉,既讓自己有機會進入必須要進去的法教,又根據壁畫的提示,揭開銀風雲龍不為人知的秘密。
“姑且不論那個女孩,是否對你真心?單是對於法教的教主而言,你若去投靠他,不管你是否帶去寶物?他都會接納你,決不會放你自由。”銀風雲龍知道自己隱瞞不了什麼了,畢竟天銀寶鏡,已經開始懷疑,他就事論事,坦誠相待。
“你沒有辦法幫我嗎?”天銀寶鏡似乎很緊張地問,心裡暗下決心,他早已料到,大哥會拒絕。他微微冷笑:這弦外之音,馬上就要彈奏到弦上來了。動手的時機,就要成熟,他決不會手軟,一定要一擊即中,絕不拖泥帶水。
“不,我能幫到你,只是你必須答應我,不要陷在情事上太深,不要忘記快樂。”說完,銀風雲龍大方地,毫不避嫌地,從身上撕下一片剛剛成形的龍鱗,輕輕圈成一個圓,用剛剛成形的一小截龍鬚,把它固定住,然後把它放在手心裡,握拳翻轉,再翻上,張開手掌,裡面赫然躺著一枚與壁畫上,一模一樣的白玉戒指。
驚聞大哥回答的天銀寶鏡,瞅著大哥還在滲血的身體和他手掌上的白玉戒指,不是感動,不是激動,是深深地震撼了!一個普通的妖界靈性,居然為了不是兄弟的兄弟,做到這種程度,他能認識這樣的靈性,實在是自己的榮幸,也對自己一心想要佔有他保命的陣圖,深深愧疚。他從有記憶開始,就很孤獨,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更不用說兄弟了。他所擁有的,就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母親變著花樣的捉弄。他決定為了銀風雲龍的這一個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