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這話,讓父王跟母妃情何以堪。”

溫婉聽了笑 著“郡主說,世子爺這話嚴重了。鄭王府乃是郡主的舅家,本就是一家人。何來的生疏之意。郡主說,之前她身體不適,使了點小性子,在王府裡多有失禮之處。所以,還請世子爺轉告一聲,說郡主正為此自責不已。等身體好了,一定登門謝罪。至於那次的事,完全是意外。誰也不希望發生。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需要再提了。”

溫婉都打度表示不追究了,祁言還能說什麼。溫婉都說不提了,他要再提還不是故意的。又不是什麼好事。

祁慕仔細打量著溫婉,見著溫婉確實是在笑。不是心口不一的樣子,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表妹,一家人總是有磕磕碰碰的時候,但總歸還是一家人,所以登門謝罪這樣的話,萬不可再說了。聽著多生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王府生份了。”

溫婉盈盈一笑“三爺都這麼說了,郡主要再說的話可就真顯生疏了。郡主說,這幾天確實勞煩了王妃跟世子妃。等郡主好了,一定到王府謝謝王妃跟世子妃。”

從道歉到道謝,轉變得如此之快,連祁言都跟不上溫婉的思路了。溫婉從進來,就表現得很客氣,對三人也沒有一絲生疏之意。但是三個人,就覺得心口堵得慌。

再說了幾句話,溫婉也都是好顏好色的。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哪怕皺眉都沒有。

在三人要走時,溫婉招了招手“世子爺,這是郡主給王妃及世子妃的謝禮。要不是當日王妃與世子妃處置妥當,她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坐在這裡跟幾位爺說話。所以,這份禮,一定請世子爺代替王妃跟世子妃收下了。如果不收,可就還在生她的氣 。”

祁言對於溫婉突然這麼懂禮,有些不知所措。以前溫婉不按常理出牌,總能打得別人一個措手不及,他認為那樣很厲害。可對著他也來這招,他才知道,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三人出了郡主府,祁楓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之中回過味來“大哥,三哥,溫婉表姐這樣不挺好的,為什麼你們還愁眉不展的。”

祁慕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反應怎麼這麼遲鈍。溫婉這麼客氣,代表著她是真怒了。我倒寧願她閉門不見我們。這樣的態度,更讓人摸不著底大哥,你知道溫婉這是什麼意思?我聽著心裡滲得慌……”

祁言沒說話。溫婉的意思,無非是不記恨這次的事。但是也一樣告訴他們,她與鄭王府的人,以後會客客氣氣的。客氣,代表著生疏,也代表著遠離。溫婉,這是在告訴他,她以後,跟母妃,還有如羽,會保持面上的和睦關係。但是,也僅僅如此。

祁慕見著祁言面露愁容,開解道“大哥,你也彆著急。父王的信上午到,溫婉下午就願意見人。這說明,溫婉應該已經原諒了父王。否則,也不會這麼好聲好氣地跟我們說話。其他不重要,只要溫婉不與父王起了嫌隙就成。”

祁言點了頭。只要不與父王起了嫌隙。其他的,以後再慢慢圖之。如今這個狀況,不能操之過急。

第二卷 六十三:哭泣(上)

六十三:哭泣(上)

皇帝看著手裡的東西,老八能在溫婉面前坦然承認自己的失策,沒有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最後一段話,說得自己好象隨時都會死一樣。以溫婉的性子,看到這封信,定然動搖。皇帝喃喃地說了一句話。一側的溫公公沒聽到皇帝說的什麼。

溫婉養了五天,手上的傷口開始結疤。

溫婉看著癒合的傷口,不得不感嘆,古代的藥可比現在的強多了。要在現代,沒個半月,絕對不會得這麼快。

皇帝一得了王太醫說溫婉沒有大妨礙,可以走動。立即下了聖旨。把溫婉宣進皇宮。

溫婉得了聖旨,就讓夏語盛裝打扮。連一貫都不用的胭脂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