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思考問道:“有沒有可能,這不是案發第一現場?”

周旭陽道:“有這種可能,但是不大。”

這時,另外一個警員過來說道:“我們嘗試調取監控,發現儲存監控的硬碟被拆走了,現在只能調取魯園外面的監控找線索了。”

周旭陽憑藉經驗判斷說道:“這應該是熟人作案了。”

警員道:“我看也像,整個現場沒有被破壞翻找的痕跡,根據老闆娘的判斷,好像也沒丟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們接到報案的時候,以為是殺人劫財,畢竟開這種店呢,隨便拿點什麼都挺值錢的吧?”

周旭陽:“這就不懂了,隔行如隔山,全都擺在咱面前,咱都分不出真假,不知道啥玩意值錢。”

警員道:“不是劫財殺人,那就是其他的原因了,但是老闆娘又說這孫老闆沒什麼仇家,或許是有仇家她不清楚,這也不奇怪。”

周旭陽思索道:“我想不明白,一個大活人,為什麼會一點反抗都沒有,任由人勒死呢?”

警員猜測道:“藥物?”

周旭陽:“回去進一步屍檢才能確定是不是藥物導致他失去反抗,如果真的是藥物導致的,那我又有疑問了,為什麼不直接下點狠藥,何必費勁勒死呢?”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黃小跳來了,從身後爬上了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對我說道:“你看我說了吧,三天之內他必死。”

我在心裡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黃小跳:“從他看到那塊銅鏡心動決定要從你手裡騙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死定了。”

我:“原因?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黃小跳:“這是獨眼老道的法器,很重要的法器之一。”

我:“你的意思是,兇手是獨眼老道的人?”

黃小跳:“很明顯啊,就是獨眼老道的人,我還知道是哪個呢。”

我:“哪個?”

黃小跳狠狠的用手(爪)打自己的嘴,嘟囔道:“真欠,真欠!啥都說!真欠啊。”

我:“你別裝了,我給你買雞,你告訴我兇手在哪吧,剛好我也要找這個老癟犢子去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