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兩人對於劍法都不是太懂,而閹玉紅自從習武之後,就喜歡上了用劍,偏偏閹飛英與謝菲煙都不能對她進行指點,十年來,閹玉紅的劍法也只是江湖上通俗的一些劍法,其劍術自然是臭得很。

單說這招“乳燕回眸”,只要是武林中人,十個裡面有八個會的,包括一些不使劍的人。

沒等閹玉紅演練完一遍“乳燕回眸”,紀曉芙便已笑著對謝菲煙道:“玉紅的劍法是不是沒有得過名師指點?”紀曉芙六歲習武,十歲開始練劍,於峨嵋劍法上已經浸淫了二十多年,雖然談不上一代宗師,卻也算是用劍的行家了,一眼就看出閹玉紅的劍法實在是臭得可憐,不過卻又不好意思明說,只說是沒經過名師指點。

謝菲煙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道:“飛英用刀,我用鞭,我們兩個對劍法都不太懂,也只能將江湖上最為普通的劍法傳授給她了。”

紀曉芙點了點頭道:“這樣看來,玉紅的資質算是不錯的了,如果能得到名師的指點,劍術必然一日千里。”

謝菲煙眼睛一亮,暗道紀曉芙是峨嵋弟子,劍術造詣自然差不了,若是她能指點玉紅一二,自是擋得住她十年的苦修,於是便道:“姐姐閒暇若是有空,能否對玉紅指點一二,也算是這孩子的造化了。”

紀曉芙道:“指點倒是沒什麼,只不過沒有上品劍法,劍術的提升會是很慢。”

謝菲煙奇道:“我記得曾經聽人說起過,劍術的巔峰境界,就是化腐朽為神奇,任何普通的劍招都會變成出神入化。”

紀曉芙微微一笑道:“不錯,但那卻是劍術達到巔峰之時,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境界的,只怕也只有兩人。”

“莫非是武當派的張真人與令師滅絕師太?”謝菲煙能想到的,自然是這兩個人了。

紀曉芙搖了搖頭道:“張三丰真人當然是其中一人,但是那一人卻不是家師,而且此人就在青城山之中。”

“青城山之中?”閹玉紅已經演練完“乳燕回眸”,向這邊走過來,正好聽到這兩句對話,想了想道,“莫非是八臂神劍方前輩?”青城山中的一流高手不少,但用劍的卻不多,河間雙煞、杜氏夫婦皆不是,韋一笑也不是,五散人中的冷謙和鐵冠道長雖然是,但絕對到不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是以只有可能是素以劍法著稱江湖的八臂神劍方東白了,閹玉紅這麼想,謝菲煙也是如此做想。

謝靈雲突然插言道:“不是,方堂主的劍術固然是江湖一絕,但是與張真人的境界相比,卻是差了太多。”

“莫非…莫非是洪教主?”閹玉紅忽然想到一人,鳳目圓睜,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紀曉芙笑道:“正是,教主的武功新近大成,天下之間若說還有一人的武功強過教主,那便是張真人了。”

“啊”,謝菲煙與閹玉紅聞言大驚失色,腦海中不由同時泛起一張微笑而英俊的臉。

在當今武林之中,雖然一流高手極多,各門各派都有,尤其是名門大派,但是若說到絕頂高手,真正受到武林中人認可的,也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練成了少林派最高絕技金剛不壞神功的空見大師,另外一個就是有著武林第一人之稱的張三丰真人了。而紀曉芙竟然說洪天嘯的武功竟然不亞於張三丰,這如何讓謝菲煙與閹玉紅不吃驚,須知張三丰今年已有一百零二歲,而洪天嘯卻只有二十幾歲,兩人的年齡差的不是一點點。

謝靈雲笑道:“菲煙可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武的?”

謝菲煙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聞言只是機械地想了想道:“雲姐的武功這麼高,自然是從小練武才是。”

謝靈雲笑道:“錯了,我是從兩年前才開始練武的。”

“啊”,謝菲煙與閹玉紅又是大吃一驚,不久前,謝靈雲曾經與鄒天鳳切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