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平予自會…自會好生調節,絕不讓雪妹你痛的…”

“啊…”

一聲微帶著痛楚和快樂的呻吟,從項明雪的櫻唇間迸發開來。或許是因為經驗極少,又或許是因為前次佔有她時,趙平予的肉棒還沒這麼巨大,當趙平予的肉棒緩緩進入幽谷的當兒,項明雪竟被那滿撐的感覺和間中微微的痛楚所激,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上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處女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時一樣,雖說沒有當時那般痛,但那熟悉又帶些陌生的感覺,仍然令項明雪頗有些吃不消。幸好趙平予動作不大,那肉棒只是溫柔地緩緩滑入,一邊緩緩地將她的幽谷撐開,以那火熱舐過她的敏感嫩肌,那灼熱將她所受的痛楚慢慢揮發,漸漸地轉變成酥麻。

痛楚一過,那正被男人佔有的自覺,登時化成了滿腔綺念,何況項明雪已被媚毒改變了體質,對性愛方面的渴求特別殷切,雖說幽谷沒經過尋芳客探訪幾次,對此猶然生疏,但本能的反應已蓋過了羞意和稚拙,她輕蠕著纖腰,讓幽谷向他挺上,好迎合那肉棒逐分逐寸的侵入,一分一分地去感覺那火熱的溫柔舐弄,每一寸嫩肌被他撫過的當兒,她就好像被殛過一般,嬌軀不由得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或緊張,而是為了要讓身體在顫動之間,更適切地去感覺肉棒的存在。

一邊輕柔地吻著項明雪的櫻唇,掩住了她的呻吟,只容得性感誘人的鼻音在不經意間似有若無地哼唱,一邊伸手扶著項明雪的纖腰,好協助沒甚經驗的她,能更適切、更恰好地承受他肉棒的進侵,趙平予眼見平日端莊矜持的她,竟變得如此嬌媚溫柔、熱情如火,對他的緩緩深入欲拒還迎,簡直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慾的波濤當中,他只覺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憐愛之意充滿胸臆,動作間愈發輕柔了,連肉棒的探索都變得緩慢少許,只怕一個不慎會弄傷了嬌柔如水的她。

給趙平予這般緩步探索,項明雪可就慘了,雖說因著體內殘留媚毒的影響,她對性愛方面的需求特別強烈,但終究和男人上床沒過多久,又是才破身就被晾到今日,她的經驗實在太少,在節奏的掌控上又怎及得上夜夜和藍潔芸行雲佈雨,已稱得上經驗豐富的趙平予呢?沒一會兒她已被挑逗的熱情難耐,若非那肉棒正輕巧地揩在她敏感的肌壁上頭,強烈的火熱比之初破身時的觸感更加甜美,令她不由沉醉,她還真差點忍不住要主動扭搖起來,好讓那滿足更加狂野呢!

雖然將項明雪泛著少女甜香的櫻唇覆的嚴嚴實實,一寸芬芳的香氣都不漏去,令她連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在鼻間嬌喘輕哼,拂在他面上的呼息都泛著少女情懷的甜蜜,但趙平予與她經驗上可說是天差地遠,項明雪體內的衝動,又豈能瞞得過他?待得趙平予的肉棒深深地送入項明雪谷內,深深地點著她那還未陷落的敏感部位時,被他吻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項明雪只能嬌軀猛震,像是所有的力氣都在那一觸之間,化成滾滾春潮流了出去,整個人都似抽空了一般。

“舒服嗎,雪妹?”

鬆開了項明雪的櫻唇,任細若遊絲,勉力在兩人唇舌間搭起一座小橋的香唾映著光,趙平予滿足地看著嬌喘噓噓、媚眼如絲,整個人都似脫了力的項明雪,胸中一股強烈的快意昇起。見項明雪如此情態,他豈不知方才的深入,已探著了項明雪深藏的幽谷花心,才令她一觸之下花開蕊綻、陰精如湧。就算以趙平予的粗長,以藍潔芸和他交合次數之多,她也極少承受到這般強烈的衝擊,頂多是一次兩次,沒想到項明雪和他的經驗還不太多,竟是這般快就探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顯然自己在這方面大有進步,那得趙平予不為之得意萬分呢?

嬌媚地飄了他一眼,項明雪舒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軟綿綿地輕喘著,好一會兒才顫聲回應著他,“嗯…明雪…明雪舒服透了…哎…好…好平予哥哥…你…你怎麼這般厲害…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