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的女婿,怎麼著,您還真要大義滅親啊。您不會是想讓你家大閨女守寡吧!”

“叔兒,您老自己摸著良心講,我對村裡的大家夥兒怎麼樣,帶你們來華夏營地好吃好喝招待著,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大傢伙了呢?”

“沒錯,明人不做暗事。我的確是華夏特工,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們好啊!”

“以前為什麼不告訴你們真實身份?那你們以前誰也沒問過,難不成還要我腦門上寫一個‘我是特工’滿大街亂轉嗎?”

一個華夏特工正在口沫橫飛勸說著眾人,突然一個石頭狠狠飛來,特工一個“鷂子翻身”。很俊的好功夫避開了偷襲。落地之際,雙腳剛剛踏上實地,冷不防一柄尖刀猶如毒蛇般猛然刺出,狠狠的捅在了那個特工的後腰上。

尖刀一絞,鮮血汩汩噴湧而出,內腑頓時被絞得稀巴爛。

華夏特工口中鮮血狂噴,轟然倒地,暗紅色的鮮血流了一地。

華夏特工眼中漸漸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氣息衰弱,生命消散。

殺人了!

見了血的白虎國流民們非但沒有一絲後悔,反而一個個興奮莫名,手舞足蹈恍若瘋魔,向著周遭的華夏特工撲去。

這種大規模的騷亂,一旦殺了對方的人,難民們的情緒就彷彿吸食了毒品般一發而不可收拾,最終化為滔滔怒焰,將所有一切都焚燒殆盡。

華夏特工們震撼無比,目瞪口呆望著瘋狂的難民們,他們實在難以想象,眼前這群瘋了一樣嗜血殘暴之人,真是和他們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溫順平和的鄉里鄉親。

不不不,這一定是在做夢!

一個年輕的華夏特工失神的搖頭,嘴唇翕動,似乎想要叫喊平日裡交往深厚的白虎國難民。

“二叔……啊啊啊~~~”

一句話還未及出口,聲音已經化為無比淒厲的慘叫,一塊大石頭毫不留情砸下,頓時那名華夏特工腦袋上開了瓢,腦袋嗡一下子,鮮血如注,整個人瞬間化為血人。

可即便如此,四周的難民們也並不打算放過他,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全然不顧年輕特工的哀嚎慘叫,一個勁兒瘋狂的往死裡。

無數拳腳下去,拳拳到肉,很快那年輕的華夏特工聲音越來越微弱,傷筋斷骨,整個人受到暴虐的重擊,雙手雙腳都以詭異的角度曲折,已經化為了一個恐怖的血人,大口大口的向外噴著血沫。那張年輕的臉此刻滿是血汙,已經看不出原來清秀的模樣,悽慘無比。

年輕的華夏特工痛苦的抽搐著,發出一聲聲微弱痛苦的呻吟聲,四周的白虎國難民們卻是毫無憐憫,操起石塊狠狠亂砸一通,竟然生生將那年輕的華夏特工給砸爛成肉醬。

民心瘋狂,竟然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瘋了,真是瘋了!

看著一張張被仇恨矇蔽,滿臉猙獰,瘋狂的臉,華夏特工滿心冰冷,最後一絲不切實際的奢望也徹底拋諸腦後。

此時的白虎國難民已經不是他們認識的,那些單純善良的鄉里鄉親了。

剩餘的華夏特工紛紛施展武功,在人群中生生打出一條血肉路。

可是個人武功再強,也抵擋不住如潮人海,再加上華夏特工們多少有些心軟,不忍心真正下殺手,而白虎國難民們卻是人人瘋狂,操著石頭木棍瘋狂的撲了上來。

華夏特工雖然武功不錯,卻也並非人人都是武林高手,頓時慘叫聲連連,無數華夏特工被打倒在地,鮮血狂噴,被砸成肉醬,場面殘忍而血腥。

王大虎見狀大怒,悲憤的吼道:“狴犴尊者,你好狠毒的心思!你莫非真以為總是高手便能為所欲為了?你別忘了,我家二公子獨孤宇文乃是五氣朝元的大羅金仙,只要他出手,彈指間就能讓你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