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什麼?”謹哥兒嬉皮笑臉,“你把我五哥看好就行了,天天盯著我幹什麼啊?小心我五哥揹著你收個丫鬟在身邊。”

沒有否字他串通了馬房的人。

“你五哥才不是那樣的人。”英娘雖然臉色緋紅,卻不放過謹哥兒,“你少在那裡聲東擊西。”

“沒想到五嫂連聲東擊西都知道。”謹哥兒和她胡說八道,“難怪五哥到今天屋裡也沒有一個人。”

英娘剛嫁進來的時候也覺得奇怪。悄悄問琥珀,琥珀掩了嘴笑:“夫人問過五少爺了,五少爺說用不著。”

當時她臉漲得通紅。

後來懷孕了身孕,想給徐嗣誡身邊安排個人,也被徐嗣誡給拒絕了,還很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我們倆個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英娘心裡更是念著十一孃的好,覺得十一娘給她挑了個好丈夫。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英娘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擰了謹哥兒的耳朵,“怎麼變得這麼痞?什麼話都敢說!”

“哎呀!”謹哥兒就是不搭她的話,捂著耳朵大叫,“五哥,快來救命啊,五嫂她打我。”想轉移視線。

徐嗣誡正和徐嗣諄說著外院的事,步子自然很慢,而姜氏跟在徐嗣諄的身後,徐嗣諄再慢,也不會越過他。三人還沒有出廳堂。聽到謹哥兒的呼叫,三個人都嚇了一大跳,特別是徐嗣誡,他知道英娘和謹哥兒一向沒大沒小的,英娘性子又爽朗……不會是玩笑開過了吧!

念頭閃過,他三步並做兩步撩簾而出,正好看見英娘擰著謹哥兒的耳朵。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徐嗣誡上前就勸英娘,“你可是做嫂嫂的!他年紀還小,有什麼不對,你好好跟他說就是了,這樣擰著他的耳朵算什麼一回事啊!”

英娘望著比她還高的謹哥兒,有哭笑不得:“你少寵著他了!他就是被你們給寵壞的!”一面說,一面還是放了手。

謹哥兒立刻跳到了一旁,捂了耳朵,不僅佯作出一副齜牙咧嘴很疼的模樣,還做出一模膽小的模樣躲在徐嗣誡的身後:“五哥,你可要好好管管五嫂。我耳朵被她擰得好疼啊!”

英娘聽了,又去擰他的耳朵。

徐嗣誡忙去攔英娘。

謹哥兒趁機往外跑:“難怪孔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跟著出來的姜氏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她眼睛一黯。

畢竟是表姐弟,謹哥兒待英娘比待她和項氏都要親暱得多!

姜氏不由朝英娘望去。

英娘扶著腰,忍不住大笑。

並不十分漂亮的面孔如陽光般燦爛,讓人看了也感著明快起來。

徐嗣誡笑著攬了英孃的肩膀:“你懷著身孕,小心點。”語氣非常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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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哥兒越是這樣,英娘就越覺得謹哥兒肯定有很重要的事瞞著家裡,幾次要想再問問謹哥兒,謹哥兒看見她的身影就躲。英娘不由暗暗擔心起來。她好幾次藉口要花樣子去了清吟居,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又讓貼身的丫鬟悄悄去漿洗房打聽,回來說謹哥兒的衣裳、鞋襪都即沒有破損也沒有比平常髒,沒有任何異樣。

這樣過了幾天,徐嗣諄夫妻帶著瑩瑩從樂安回來過年。

徐嗣諄進門就問謹哥兒:“怎麼沒有看見人?不是說授了都指揮使,他應該在家吧?”

徐令宜和十一娘都不在。徐嗣諄和徐嗣誡都迎了出來。

“說是家裡悶,這幾天淨往外跑!”徐嗣諄笑著,問徐嗣諭,“二哥回來,怎麼也不差人報個信,家裡也好派人去接!”

“臨時決定回來的!”徐嗣諭有些不自在,問徐令宜和十一娘來,知道都出去給別人送年節禮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