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女人。

那胖子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仔細對照著看,突然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狼,不停的跺腳跺腳再跺腳。

“他孃的,抓錯人了!”

面前這個被他弄暈之後帶出來的女子不是他要抓的那位。枉費他謀劃了許久,如今竟然抓錯人了。

看到那昏倒在地如同女鬼一樣的女人,胖子心中除了焦躁更多的是一種不加掩飾的惡意。

“既如此,留著她倒是個隱患。”而就在他打算處理掉這個麻煩時,一個不好的預感出現在他腦海中。

胖子連忙掏出懷中銅鏡,他將鏡面對著腳下土地,大聲喝道“道通陰陽,即刻顯形!”

頓時,面前腳下對映出的土地上出現了一扇門,胖子二話不說,拎著旁邊的女子就跳進那根本不存在的門裡。

隨著那鏡子一起墜入黑暗。空地上,兩個人的身影如同被抹去了般,果真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不消片刻,狂風席捲了這裡,而毫無預兆,就好像一股看不見的風將一切摧毀。

滿天飛舞的樹葉中,隱約有一個巨物的身影。它喘著沉重而又荒古的氣息,在空無一物的地面上仔細嗅了嗅,隨後,那股無形的風又飛向了天空。

請到那位出手後,姥姥的精力便又重新回到這家店鋪內。說來也奇怪,樓上這麼大動靜,樓下竟然這半天都沒人上來。

沒忘記此行的目的,姥姥對著身後琴吩咐道“去上面請那二位下來,其餘人開陣。”

就在眾仙子忙活著的同時,客房內外桌子上的茶杯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地震?”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桌上的茶盞以及房梁的抖動所吸引,以至於竟然沒人注意到房間地板上出現的大灘水漬。

“怎麼這麼多水?”

終於有人發出聲來,然而,所有人的腳下,那水已經漫出鞋面,儼然一副小河灘的架勢。也有人注意到,那水的源頭竟然是牆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

站在廊道上的姥姥反應了過來,她剛欲張口,就見房梁牆壁如同疊紙般倒向了她。而後,四面八方有那悶聲如雷的誦唱,唱詞模糊不清,但隱約聽到一些哼啊哈的音節。

一樓樓梯口,站在那裡的店小二雙手掐訣,他低著腦袋,嘴巴不停閉合似乎那聲音就是他在唱誦。

而從後廚那裡掀門簾出來的一個青面漢子瞥了眼樓上,他問道“都在裡面了?”

那正施法的店小二咧嘴笑了笑,用有些埋怨的語氣說“在的,老三這憨貨,辦啥事都能幹劈叉,早說了讓我來給全打包了帶走,費那功夫。”

那青面漢子聽罷,點了點頭,繼而雙手憑空變出一把大錘來,就見這貨猛地朝地下一砸,頓時天翻地覆,周圍一切都隨著這股巨力給砸的稀碎。

而在大錘落下的同時,一聲即為年輕且即為憤怒的吼聲從高空傳來。

“四大天王,你有種!”

而就在那咆哮著不知是人是魔的怒火中,一首彷彿來自天國的靡靡之音將同一個世界硬生生給隔斷開來。

站在坍塌的地面上,青面漢子舉過大錘扛在肩上,他遙望向遠方天空那不大不小的人影,略微招了招手,隨即他以及身旁的店小二,還有那棟碎裂成無數張紙在天空飄舞著的樓房一齊向下,向著無盡黑暗中坍縮。

收到信後,太姥第一時間便從神龕中飛出,她不是沒想過有人會先出手,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幫人的臉皮,竟然為了搶佔先機,對著一幫小輩出狠招。

即如此,她也管不了所謂同門師兄弟情了。

太姥的麵皮上不斷跳動著青筋,她原本稚嫩的臉龐霎時間變得青紫發紅,而隨著她雙目逐漸變得狠厲,那捆在頭上的花繩也一根根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