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重大的隱情,雖然與我們無關,卻引起了我們的興趣。因此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讓人注意著戈易靈的下落。”

“十幾年一直如此?”

“十幾年一直如此。最後連監視的人都不知道換過多少,甚至最後乾脆讓他們在太湖海慧寺落戶生根,只讓他們知道一件事:海慧寺如果有一個姑娘出現,就跟住她。”

“啊!後來?”

“後來我和莊主都忍不住了。說來也好沒來由,十幾年都過去了,居然到了最後不能再等待下去,於是,莊主派我和你三姑、四叔一起前往海慧寺……”

“二叔!容我打岔,三姑和四叔知道內情嗎?”

“我說過,除了莊主和我,沒有第三者知道,三姑、四叔也不例外。臨行之前,莊主交待我們三個人,只是說,十餘年前,一個仇家的女兒,現在海慧寺,我們去取回來。”

“二叔!莊主為什麼要這麼說?”

“不這樣又該怎樣說?十幾年的事從何解釋?不如直接了當,反正江湖之上,有數不清的恩恩怨怨,說起來用不著多解釋。莊主又交待我兩句話:可以設計騙到駱家大院最好,否則,不妨讓她為我去找到戈平。”

“我不懂。”

“雖然戈平隱居不知去向,他對獨生女兒的情形,一定非常掛心。一旦戈易靈離開了海慧寺,在江湖上四處闖蕩,戈平能不知道嗎?他一旦知道了,他能不現身和女兒見面嗎?”

“啊!原來是這樣的。”

駱非白這時候插嘴說道:“二叔!結果你運用了非青,扯了一個謊,讓戈易靈奔走千山萬水尋找仇家,說穿了她只是一個餌。”

駱仲行淡淡地笑笑說道:“雖然我這個辦法並不高明,但是用意並不歹毒,我們只是想知道戈平到底是為了什麼?說起來也很荒唐,只是為了這樣一個念頭,耗費十幾年的工夫。

人就是這麼奇怪。說穿了這個世間的多多少少事情,不也就這樣嗎?又能說出多少道理呢?”

駱非白問道:“二叔!後來呢?”

駱仲行苦笑說道:“後來情形有了想不到的發展。一個月以前,駱家大院來了三個自稱是倭人的客人”

冷月驚問道:“是多喜龜太郎嗎?”

駱仲行說道:“你也知道多喜的事?對了!你能知道戈易靈,而且是她患難的朋友,應該知道的。但是,這次來的不是多喜,而是另外的一批人。他們一來,就直截了當地問我們有關戈易靈的訊息。”

駱非白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啊!”

駱仲行說道:“可是他們一口咬定,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駱家大院,再也沒人能知道戈平的下落。”

駱非白氣憤地說道:“強人所難,豈有此理!”

駱仲行說道:“莊主當時揮手送客,根本就不跟他們談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中有兩個人同時發動功擊,沒有人想到他們會這樣歹毒,出手快極,兩柄匕首,分別刺進莊主和你母親身上……”

駱非白啊叫了一聲,淚水又滾了下來,他叫道:“駱家大院竟然讓這三個倭人當眾行兇,我們的人呢?”

駱仲行黯然說道:“非白!這件事我很慚愧,我就在現場,當時我幾乎怔住了。等我發覺了事情的突變,立即上前動手相搏,並且招呼來人圍捕……”

冷月輕輕地問道:“二叔!是他們逃跑了嗎?”

駱仲行搖搖頭痛苦地說道:“沒有,他們沒有逃跑。在駱家大院讓刺客公然跑掉了,傳出江湖,駱家大院就永遠不要在江湖上立足。可是結果,沒有逃跑比逃跑還要糟糕!”

冷月和駱非白都搶著問道:“又發生了別的事是嗎?”

駱仲行說道:“這三個倭人根本就沒有打算逃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