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能隨便出入……

“姑姑——”亦珊小丫頭的出現讓她一高興。

“珊丫頭——”

大姑娘和小姑娘見面好好親熱了一番。看得十六阿哥直樂。“桑瑪,鋪子裡的東西和人都回來了,你要繼續開嗎?”

“開!當然要開!可兒娘,以後就都靠你了!”

打發走興奮過度的小姑娘,十六阿哥轉向桑瑪:“方先生入了漢軍鑲黃旗,以布衣南書房行走。”'1'

“那亦珊得送回方家才行啊……或者……”

桑瑪盯向他。

他瞪回來:“桑瑪,她才十歲!”

“呃……這個……呵呵,十六阿哥,這裡的溫泉最是好,要不要去泡一泡?您來了不要錢,免費!免費!”

“聽說你賣泉水?”

“啊?哪裡!我怎麼會怎麼貪財呢!莊子上的有幾戶人家沒幾畝地、交不出租子,怎麼辦呢?我就讓他們種玫瑰、做香料胭脂什麼的,哪位夫人小姐訂了脂粉就附送泉水洗臉,您看:這不是兩全嗎?”

哼,奸商!“那個讓你得意成這樣的溫泉在那裡呢?我還特意帶了東西來打算享受享受。”

“我領您去。呃,一邊泡泉水,一邊要不要來點玫瑰酒?嘗好了就帶幾瓶給福晉,就當是奴才孝敬的。”這死孩子丁點大就娶了老婆……不過比他的哥哥們晚一些,算是不錯了。

“桑瑪,你幾時成‘奴才’了?我可不敢受啊!!”只有雍親王一個人敢生受這個詞,因為只有他受得了她狠毒的“孝敬”!

“應該的,應該的!若是福晉喜歡,我只賣半價。”

“……”

桑瑪不再出現在公開的場合,也很少往圓明園而去,更多的時候就在十六阿哥城外的別院裡當管事情——他很少、很少有空來受她的荼毒和盤剝,也更沒有家眷跑出城“拜訪”,日子頗為平靜。

表面上,她與胤禛再無聯絡,只一心於賺銀子。

水底下,暗流深潛。

“這膏藥真的能去掉疤痕?”可兒娘憂心地問。

“自然不能,可總比沒有好。”桑瑪並不在意受傷,不過她得處理脖子到肩上那道明顯的傷口,劍傷。

“你總得改改打抱不平的習慣。”可兒娘苦口婆心勸著。

“我總不見得有刀有槍有馬的,也得聽匪徒擺佈吧!何況一路還有幾個姑娘,落到他們手裡豈不是糟了?!”

其實,路遇匪徒是確有其事,但她受傷卻不是這個原因——那幾個不堪一擊的大個子,那幾把刀用來砍柴火都嫌蹩腳,一見她是練家子,“嗷”一嗓子就跑散了,害她親自把人扔進通州的縣衙——還得花錢才能讓官吏衙役們鎖人、辦差、替百姓解憂……等她找到機會一定整死那幫混帳!

不過,遇匪勇於回擊這理由特別有用——從可兒娘臉上的那副既擔心又崇敬的神情就知道。

“哼!有本事別血淋淋地跑回來!”

“哪有血淋淋啊!”又沒帶回京畿,都在江蘇境內解決了。見鬼了,那地方跟她犯衝,統共去了兩回,每次都碰上刀光劍影的,看來確實是個出刁民的地方!

“沒有?”手下一用力——

“哇——”她裝模作樣地慘叫。

其實……也不那麼痛啦,痛死人的時候早就過去了。

不過這慘叫似乎效果很好。

一陣涼風吹進房間裡,害她拼命抱緊被子,“可兒娘,壁爐裡多添些火呀!冷死了!”

然後她聽到輕微的木頭撞擊聲。不過腳步和呼吸聲不對!

小巧的彎刀在手、轉身:喝!

“和碩親王大人呀,請恕小的衣衫不整,不能起身相迎。”

可兒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