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石碑上的文字,我當即明悟,隨即手指在大鯉頭上輕敲了兩下,將它收好,遂一步越出。

曾經多少善男信女生活過的土地,在這裡,他們虔誠叩拜,每天過著衣不蔽體的殘酷生活。

西極天管轄下的西部無異是貧窮與積弱的。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一向被視作極端的魔人在有了可以生活的土壤下也可以變得像正常人類一樣生活。

不過,如果我沒看見那一根根掛在這些魔人身上操控著他們的線時,可能我也就會回頭並不再打擾。

很多時間,支撐著我在這個世上奔走的理由便是一個個看似無理,但實則觸動人心的淺顯道理。

當我再次睜眼時,所處的地方並非仙境,而是由無數雙野獸般的眼眸拼湊成的黑暗森林。

那感覺,彷彿置身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