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擦擦嘴角;悠閒攪拌著手中湯羹,瞥了一眼站一邊墨月,說道:“墨月;你應該知道坤懿宮發生事吧。”

墨月一驚,跪地上:“主子·····”

趙璃兒放下手中湯匙,端起碗喝一口補身湯,淡淡說:“起來吧,我知道你是皇上人,不然你以為我為何如此信任你?沒關係,我知道皇上派你來也是為了保護我,沒有你們想來我這緩福殿早就被其他娘娘給安插成篩子了。我沒有怪你們意思,我現只是想知道早上坤懿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墨月默然,心中卻有鬆了口氣感覺,這倆個月相處也讓她發現了眼前主子不簡單,她不想被跟這樣主子誤會,否則自己怕是也活不成了。她行禮後,站起身,把收到情報原原本本告訴了趙璃兒。

原來那雲舒常告別了趙璃兒之後,就直奔坤懿宮門外,帶著自己宮女嬤嬤坐不遠處荷花亭上等著坤懿宮裡楊妃。誰知那楊妃被早就看她不順眼木貴妃刁難,被木貴妃陷害失手打溼賬冊,木貴妃當即翻臉懲罰她偏殿裡抄寫賬冊,還言明楊妃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宮,否則連午膳都不可以用。楊妃雖然傲氣但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她咬牙認下了處罰,拿著賬冊乖乖坐側殿抄寫起來。那木貴妃性子是出了名跋扈,這些日子眼看著那楊妃寵冠後宮,心中早已嫉恨不已,此時抓住她把柄自然要好好作踐一番,把楊妃貼身宮女全部趕走,直留楊妃一人獨處偏殿裡。楊妃心中不服,但是奈何身坤懿宮,獨身一人她很有自知之明選擇了隱忍,就真抄起了賬冊。

大殿裡就剩下了木貴妃和梅妃,而木貴妃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手掌後宮大權甜頭,哪裡肯把到手果實分一些給楊妃梅妃,楊妃被她找藉口打發了,這梅妃她自然不肯給她好臉色,只撿了那不知多少年陳年賬冊拿給了梅妃,美其名曰讓梅妃先熟悉一下宮裡賬冊事物。梅妃本來抱著很大期望來到坤懿宮,現看到木貴妃如此行事,自然不肯相依,就跟木貴妃爭執了幾句。但是她只是個剛剛進宮妃子,哪裡是手段老辣木貴妃對手,短短几個交鋒,就生了一肚子氣,偏偏讓她生氣人她還惹不起,實忍耐不得梅妃就帶著那厚厚舊年賬冊攜著怒氣出了坤懿宮。

雲舒常亭子裡遠遠看到坤懿宮門口走出一隊妃子陣仗,就急匆匆走過來。梅妃本來就生了一肚子氣,看著眼前這個不討喜雲舒常,那嘴上話語自然就不怎麼好聽,但是她也清楚眼下她處風尖浪口說話雖然難聽,卻也注意了分寸。後來梅妃實不願與這樣一個上不得檯面人計較,就放下轎簾向她德馨宮走去。哪裡知道意外就這裡發生了,梅妃轎子剛剛經過雲舒常身邊,雲舒常被那轎子帶倒,不一會兒□就流血不止,情況十分危急。

梅妃自然嚇了一跳,下了轎看到眼前情況呆了一下,後被身邊嬤嬤掐醒,然後立刻就去請了太醫。這時被驚動坤懿宮內木貴妃也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看到眼前情況嚴重閃過駭人光芒,一邊把雲舒常抬回坤懿宮,一邊瞭解情況。後直到太醫診治了一下雲舒常脈象後,宣佈雲舒常懷孕了,木貴妃這才派人請了皇上前來。

趙璃兒半坐臥房桌子邊,聽了墨月說法若有所思,她看著墨月問道:“你確定雲舒常是被梅妃轎子給絆倒?”這件事怎麼聽著那麼古怪呢?說是意外,但是這意外也太意外了。趙璃兒修長食指點點桌子,她可以肯定這雲舒常有問題,但是她就是不明白那雲舒常肚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她真懷孕了,那麼即使不是皇上孩子,雲舒常不清楚皇上並沒有碰過她情況下,她完全可以留下這孩子,要知道對於後宮女人來說孩子可是意味著全部。趙璃兒根本不相信她那樣一個有心計女人會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