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阿利嫂的肩膀,輕聲的說道:“其實吧,夫妻都沒有隔夜仇,何況是伯母和直樹你們這對母子呢。直樹他當初可能受到傷害了,可是伯母您畢竟道歉了對吧……”說到這裡,湘琴特地看了阿利嫂一眼,得到了她的點頭,才繼續勸慰:“而且,就我的觀察,直樹他其實是親近你的,只是現在的性格有點彆扭,so……”

湘琴聳了聳肩膀,讓本來傷感的阿利嫂忍不住撲哧一笑,心裡的結稍稍開啟了些,只是湘琴知道,要完全開啟還是需要母子兩個好好的談一下。

可是自己畢竟是個外人啊,湘琴摸了摸下巴想著,在看到阿利嫂閃光的將她當成救世主般的眼神,湘琴再聯絡平時阿利嫂對自己的好。

也罷,就幫幫他們吧!

可是畢竟這是一件傷害了兩個人的事情,就像一道疤,看似已經結痂了,但是那痂底下的肉還是滲著血絲和膿水。要想傷口癒合,只能一點一點的挑開,那個過程很痛,但是確實必要的手段,要不然等到以後,肌肉壞死可就麻煩了。而直樹和阿利嫂的事情,則是同理。

用紙條交流?

湘琴想了想就把這個方法掠過了,苦惱的思考了許久,湘琴最終決定,面對面的交流才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但是這種辦法的交流需要契機才能啟動。

而這個契機——

湘琴將視線瞄到了握在手裡的相簿,挑了挑眉看到照片中的小女生開心的捧著小臉歪著腦袋的可愛模樣,手上這個不就是最好的啟動‘鑰匙’嗎?

可是這種事情必須要兩邊都不知道,才能說出自己藏在心底深處的話,所以湘琴也沒有打算告訴阿利嫂,只是指了指那張笑得最可愛的照片,微笑的看著阿利嫂:“伯母,這張照片好可愛哦,可不可以送給我啊?”

“不可以哦~”處於湘琴的意料,阿利嫂拒絕了湘琴的這個提議,語氣溫和的帶著一點淺淺的笑意:“湘琴,這件事情連裕樹我都沒有告訴,我不希望哥哥在受到什麼傷害。”

頓時湘琴的腦袋立馬浮現了一句話,伯母,如果你連裕樹都沒有告訴,那你為什麼告訴我啊,越想湘琴越覺得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心裡立馬警惕了起來,不過面上的她卻沒有表露出來。

kiss。20

不過心裡想的,湘琴沒有直接表達出來,反而膩到了阿利嫂旁邊,小女生撒嬌狀:“伯母,我就要這一張好吧?~我不會拿去傷害直樹的,真的,我發誓。”邊說著,湘琴做著發誓的姿態,讓阿利嫂好笑的把她的手撫了下來。

“其實拿給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跟其他的人說哦。”阿利嫂叮囑著,從相簿裡那種照片拿了出來,還一面緬懷的說道:“這張照片是直樹最後的一張女生照,如今我將它交給你,希望你幫忙結束掉直樹的傷心。”

阿利嫂鄭重其事的將相片雙手遞交給湘琴,就像美國總統交接一般慎重,甚至……湘琴覺得阿利嫂像是將自己的‘直樹’女兒交給自己一樣。頓時忍不住偷偷的想到,自己該不會攬了一個大麻煩到自己身上吧?

容不得細想,湘琴就看到阿利嫂狀似放下了一個很重的包袱一般,也沒有剛剛那麼悲傷的模樣,攜帶著剩餘的相片離開了。

湘琴捏著照片,抖了抖,看著上面的小女孩在抖動中盪漾開的笑容,忍不住就是‘噗呲’笑出聲來,想了想現在時機還沒到,就將相片房間了房間裡面唯一一個帶著鎖的抽屜。小心翼翼的放在最下面壓好,然後鎖上抽屜,將那把鑰匙丟在筆筒裡面。

再低頭一看桌上還攤開的教科書,湘琴煩躁的撓了撓頭,雖然這些書認真看下來還是能懂的,但是介於平時自己沒聽課,學習這些基礎的時候要跟著一起推理,加上教科書這麼多本,湘琴只覺得太麻煩了。

掙扎了許久,湘琴決定今天從歷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