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嘴唇跟你貼貼了。”

大公子將她可愛的小下巴卡進虎口,溫柔地包裹起來,再緩慢抬高,輕哄:“還要舌頭。”

殷酥酥被這黏人精磨得沒辦法,最後只能吸氣呼氣深呼吸,環住他的脖子,突然很認真地問:“那我親了你,你準備用什麼來交換?”

費疑舟挑眉,被她莫名其妙提出的“交換言論”引得想發笑,但還是耐著性子問她:“你想換什麼?”

小姑娘琢磨兩秒,沒說話,只是朝他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輕輕勾了勾。

費疑舟便側過頭,將右耳貼近她的唇。

殷酥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很小聲地說了句什麼。

費疑舟聽完,眉峰不由自主地又挑高几寸,調轉視線看她,“你確定要換這個?”

“確定,很確定。”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雖難為情,但還是朝他無比嚴肅而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同意。”費疑舟懶洋洋地應允下來,與此同時,大掌順著她睡裙下襬探進去,啞聲意味深長地說,“今晚我承諾只要你一次。”

殷酥酥眼底再度蒙上水汽,呼吸也跟著亂了,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道:“說話算話,騙人的是小狗。”

“嗯。”費疑舟的定力已瀕臨崩塌,眼底欲|色深濃,咬住她的耳垂,“騙人的是小狗。”

事實證明,臉皮之於費家大公子而言確實是身外物,當狗算什麼?人家完

全沒在怕的。

被翻來覆去狠狠折騰了整一晚,第一天殷酥酥從睡夢中悠悠轉醒時,已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渾身上下瀰漫著股羞人的痠軟,她木呆呆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直到一陣沉穩有力的熟悉腳步聲從臥室門外傳來,她才如夢初醒,懊惱又憤然地低咒了聲,拉高棉被遮住自己的整顆腦袋,不願見來人。

黑暗中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於床畔停下。

被窩裡的殷酥酥心頭窩火還在賭氣,壓根不想搭理床邊的人,自顧自翻了個身,面朝裡躺好。

然而下一瞬,便讓男人從被子裡給扒拉出腦袋,像條光溜溜的小白魚似的被他連人帶被抱起來放到大腿上,裹進懷裡。

費疑舟把渾身赤|裸的小嬌娃扣在懷裡緊抱住,不許她逃也不許她躲,捏著她的下巴,漫不經心道:“大中午的還賴在床上不肯起,慎叔他們還以為你著涼了不舒服,說要請孫醫生來給你看看。”

一聽這話,殷酥酥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抬起霧濛濛的眸瞪他一眼,羞惱道:“你以為我想賴床嗎?我腰痠背痛腿抽筋,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就起不來好不好。”

費疑舟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這是因為你體力不好。之後我跟你經紀人說一下,讓她多給你安排一些健身課程。”

殷酥酥聞聲,只覺又羞又氣憤懣不已,攥起拳頭狠狠打在他肩膀上,怒道:“你少在這兒倒打一耙!明明說好了一次,你說話不算話,你是狗!”

費疑舟氣定神閒地搭腔:“我哪裡說話不算話了。”

殷酥酥氣結,瞠目說不出話。

費疑舟更加氣定神閒地繼續:“是你理解有誤。我說昨晚只要你一次,是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殷酥酥:“……”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怪你自己太嬌,身體素質也不行。”他縱|欲過後的嗓音又低又啞,性感得要命,薄唇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啃了口,“不過你不想增加健身課程也可以。跟你男人勤加練習,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殷酥酥簡直要瘋了,臉色也紅了個透,兩手往他脖子上一攏,作勢掐他:“你再胡言亂語一句,我今天就謀殺親夫,送你去見你太姥姥,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