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坐在一起低聲說著話,對於三人的到來,只有寥寥不多的幾個人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不認識,又扭過頭去自顧自說起話來。

劉宇浩一行三人左右看了看,隨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自然有服務小姐送上來三杯熱茶。劉宇浩坐在那裡四處觀望起這房子來,房子裝修的富麗堂皇,及盡奢華,能貼上金色的地方都被主人貼上了。劉宇浩皺了皺眉心道,“靠,這房子裡住的怕是個爆發戶吧!”

到了這個所在,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秦衛先這會子也學著紳士了。低聲和王師傅湊到一起討論起什麼來了。

坐了沒多久,從門外進來了四個黑西裝的保鏢,一下子把眾人的眼球都吸引了過去,四個保鏢進門後左右環視一週後,分左右在門兩邊站定,最前面的一個保鏢站定後,恭身伸手,做了個延客的姿勢,只見剛剛那個六子做扶手狀的引著一個五十七八歲的老頭進了門來,一看見老頭,所有的人都自覺站立了起來,劉宇浩見狀也只好隨著大家站了起來。

老頭進門後望了大家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一揮,“大家都坐,都坐啊,彼此都是兄弟,就不要講什麼客氣了。”話是這樣說,但劉宇浩能從老頭的眼神裡看出,他對眾人做恭敬狀的滿意。

也不管眾人是否坐下,老頭直接向客廳中間的主沙發走去,所經之處,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人,大家統統點頭恭稱道“鍾二爺好!”,老頭微笑著點頭應答著。走到秦衛先這邊時,秦胖子和王師傅也有樣學樣的喊了聲“鍾二爺好”,劉宇浩淡淡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劉宇浩感覺到那老頭腳步略停頓了一下古怪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又直接過去了。

其實也怪不得那老頭覺得奇怪,通常人們的習慣認為,喜愛這一行的人,大都和這行的物件一樣。都是有點年份的了,所以能來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四十出頭的人,這些人,要麼是有閒錢的商人,要麼是做官的,還有一些是自家帶的掌眼師傅,最次也是秦胖子這樣的,乍一下冒出個二十出頭一臉稚氣的後生,又是那樣一副儒雅之氣,還真惹人眼球。

等老頭坐定後,大家也就坐了下來,客廳中間為這個拍賣會專門擺了一張高腿茶几,六子變戲法樣,從自己背後拿了張黃色的布出來鋪在了几上,又衝著門口招了招手,馬上有四人把一口箱子抬了進來。又有幾個服務小姐在人群中穿梭,發給每人一個代表自己的號碼的小牌子。

劉宇浩疑惑的看了看秦衛先,秦衛先笑了笑小聲說道,“來這的人都不願意招搖,就算是認識,彼此也是揣著明白當糊塗,等會大家納了東西,只管喊號碼不叫名字,也就免了那份尷尬。”劉宇浩本來就是一菜鳥,這半天的時間在秦胖子這學了很多行裡的規矩,一時間哪裡就能消化了,聽的頭都大了。

秦衛先接著說,“看見沒,上頭坐的那老頭,就是那個鍾二爺,那可是以前潘家園子裡的這個。”說著就在一旁豎起大拇指。“他老人家的事說上十天八夜都說不完,只聽老輩的人說道,這鐘老爺子起先只是個小店裡的小夥計,至於什麼名字,大家都不記得了,只知道他在家排行老二,以前人都叫他鐘二。。。。。。”

在潘家園裡,這個鍾二是個異數,他自己是不懂古玩的,曾經也跟過幾個師傅,但最終都是因為資質太差被師傅趕出了門。在那時的潘家園,“鍾二”這個名字幾乎成了棒槌的代名詞。

眼瞅著到了三十歲,鍾二依舊是一事無成,終日裡在潘家園混吃等死。後來,國家的文物政策放開後,有一杜姓的大善人,因為早前祖上是經營古玩的,也來潘家園來了一店,鍾二就來到這家店裡做夥計。還別說,這鐘二學習古玩鑑賞不怎麼的,但是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