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憂心忡忡的說道:“如果吳凌松這種行為一直不改的話,那他將來放出去任職會對人民造成多大的傷害呀!”

劉宇浩一愣,隨即滿眼敬佩的點點頭,道:“還是二哥的眼界寬廣,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

賀旭東挑了挑眉,笑道:“老四,你想到什麼了?”

劉宇浩這個時候也被賀旭東感染了,擰著眉道:“這次錢光糧雖然損失了一億七千萬,但這些錢他一定不會白白丟掉的,他可能是在等機會。”

賀旭東抿了抿唇,深以為然的說道:“是啊,他現在投資到吳凌松身上的錢早晚是要在他身上重新賺回來的。”

劉宇浩眼神一黯,他有點擔心,今天自己是不是把刀子使的太快了,錢光糧花在吳凌松身上的錢越多,以後他越是會瘋狂的變本加厲撈回去。

賀旭東像是看穿了劉宇浩的心思一般,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道:“你不是正好認識古老麼,以後如果手中有了證據,只要交給了古老,以他那種嫉惡如仇的個性,一定不會放過那種蛀蟲的。”

劉宇浩眸子一亮,閃掠過一抹異彩,暗道,是啊,我怎麼就把古老給忘記了呢。

兩人正說著話,周錫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嘟嘟囔囔說道:“靠,一個下午就賠了六十萬。”

“噗哧。。。。。。”

劉宇浩和賀旭東同時被周錫的那模樣給逗笑了,六十萬雖然對周錫來說並不算什麼錢,但是也沒有人願意次次都賭輸的呀。

賀旭東沒好氣的瞪了周錫一眼,道:“得了,別心疼你的那點小錢了,就只當是給人家翁海賠醫藥費算了。”

周錫這會心裡正不爽呢,不服氣的擺擺手,說道:“切,那小子也配我給他賠醫藥費,怎麼不撒泡尿照照他那德行。”

劉宇浩聽了兩人的話心裡一怔,滿臉困惑的說道:“二哥,周哥在這賭石輸了怎麼是給翁海賠醫藥費呢?”

周錫氣得兩眼翻白,踢了一腳地上的碎石,道:“這個地方就是上月翁雪雁租來進京推廣水晶的,買她們翁家的東西不就等於變相給她們家錢了麼。”

劉宇浩更迷糊了,怎麼前腳才揍了人家哥哥,後腳就上趕的跑人家地盤上來賭石呢?這要是傳出去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一個上市公司的老闆和一個國內最年輕的副省長竟然會跑來賭石?劉宇浩神色怪異的看了賀旭東一眼。

賀旭東拿手點了點周錫,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別問我,有什麼想不通的就讓他給你解釋好了。”

周錫一臉憤然,怒聲道:“那小娘皮太可惡了,等會老子見了她,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才行,也讓她知道天有多高。”

“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周哥?”

劉宇浩知道以賀旭東的個性,他是不可能真的陪周錫跑到這個地方賭水晶的,一定是在自己離開以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周錫陰著臉,說道:“你璐梅姐現在正在渝市進行的一個專案中午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叫停了,二哥打電話過去後才知道,原來是翁家的那個小娘皮做的手腳,這不,二哥是帶我到這來要個說法來的。”

“呃。。。。。。”劉宇浩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要說法要到這裡來賭石了?周哥,你還真行呀!”

不提這事周錫還不惱,劉宇浩一提,周錫更是怒不可喝,道:“那小娘皮給臉不要臉,二哥都給她打電話了,她居然推說自己堵車在路上,這不,一堵就是兩個多小時,害的老子輸了四塊賭石。”

“就是,那個女人就算不給周哥面子,也要看在二哥的份上嘛,怎麼能這麼戲弄我們呢。”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劉洋也是表現的一臉憤憤不平。

劉宇浩樂了,呵呵笑道:“周哥,既